殷未了住的叫樂然居,餘溫住的在他的旁邊叫做福滿客棧,再過去就是昨晚被燒毀的兩坐樓。廢墟依然在,隻是城中人看不到,而他們可以。
廢墟沒什麼特別的,跟普通的被燒毀的房子一樣,隻是放在他旁邊的屍體不翼而飛,地上沒有拖拉的痕跡,餘溫在昨晚放屍體的位置蹲下,這個細節是有的,屍體被人弄走做燈籠去了。
把頭砍下來,將腦袋裏的東西都挖出來,然後將練出來的屍油倒進去,插上一根燈芯,掛在大門口。
但是餘溫說出來他們肯定不信,畢竟線索同樣多的情況下,想到這些幾乎是不可能的。
季白看著那位置喃喃道:“屍體為何會不見,看這些人都比知道死過人,想來應該是被別的東西弄走了。”季白在大火燒盡木頭的煙灰中,聞到了一絲與這裏格格不入的氣味,就像是萬惡的味道裏有那麼一絲清香,很淡,很不容易捕捉到。
“承卿,這裏有一股……”
“梔子的味道。”餘溫接過季白的話,季白點頭問道:“你也聞到了,這味道太淡了。”
餘溫一本正經的點頭,其實他根本就沒有聞到,知道隻是因為他是一個手握劇本的男人。“有人來過,把屍體弄走了,這花香,應該是那人身上的味道,很大的可能,是個女人。”
季白認同的點頭,男人身上有一股濁氣,不會散發出那種清香,可能的隻有女子。
餘溫站起來,拍了拍衣擺上的塵土,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見了殷未了。
他一個人走在街上,周圍的人群都自發的與他保持距離,季白笑著走過去,跟殷未了打招呼,兩人說了幾句,季白的目光看向餘溫,殷未了伸手將季白的頭掰過去,拖著人走了。
餘溫又剩下自己一個人了,不過一個人方便。他按照來時進城的路線走過去,原先是城門的地方現在已經是一座高樓,再往外走就走不出去了,仿佛有一個無形的結界將他們困在了這裏。
“老伯,請問城門在那邊?”餘溫隨便攔住了一個人沒問他城門所在,但是被問的人卻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向餘溫。
“出城做什麼,扶柳城這麼好。”老伯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話,簡直不敢相信還會有人想要出城,不過人家都問了,他還是說了出來,“城門,在你麵前就是了。”
老伯說的地方就是餘溫他們進程的地方,可這裏不可能是城門,高樓真實存在。
“城門在哪裏?”雲有逮住一個年輕問,這回年輕人倒是不覺得他神經病了,而是迷茫的看他,“城門?是何物?”
不知道城門這個東西?那剛剛的老伯來說城門就在他前麵呢!餘溫在人群中一眼就鎖定了剛剛離開的老伯,指著他問這個年輕人:“那個人你認識那,他說城門。”
年輕人恍然大悟,笑著道:“他的話你也信,他神誌不清,不說了我得去告訴李掌櫃他爹又跑出來了。”
接下來餘溫又問了幾個人,無一例外的都不知道城門為何物,也從來不會有出城這個念頭。但是餘溫又發現另外一個問題,扶柳城並不是都是本地人,還有許多外地人,進入扶柳城後會變成跟這些人一樣的人,白天正常無比,一到夜晚,就會變成提線木偶。
問到他們的家鄉時,外地人都會記不清是哪裏,隻記得扶柳城就是他們現在的家。按理說扶柳城作為一個交通要塞,這種隻進不出的事情應該很早就會被人知曉,並且派人查探,為何現在還是沒有進展也沒有任何消息?
餘溫奇怪的事情殷未了同樣也奇怪,前世他們就是想去江津渚的途中順帶本這事兒給解決了,來之前還聽過扶柳城的傳言,現世到他們進入扶柳城前都沒聽過扶柳城有任何異樣。
季白饒有興趣的跟著殷未了跟著餘溫,他總覺著自己的大師兄對餘溫好像挺別扭的,說討厭也不像,幹啥他都要知道,說關係不錯也不是,畢竟餘溫很是拒絕和殷未了一路,所以,應該是相愛相殺?
那麼多話本沒少看,季白微笑著點點頭,但是又覺得有點可惜。說不上來為什麼,隻是一想到大師兄和餘溫可能是相愛相殺的關係就感覺有點失落。
這一天下來,餘溫收獲不算不大,殷未了一直跟著自己他當然也知道,等到想自己要回去休時,殷未了終於和餘溫站到了一起。
看起來弱不禁風的餘溫借著信任隻碰到衣服的擦肩,哎喲一聲倒在季白的身上,“名微不好意思,剛剛那人撞了我一下沒站穩。”
殷未了:“腿還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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