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謝銘做的或者是通過謝銘指導的任何通過嘴巴的東西,這三個人以後絕對不會再碰了。
謝銘這些東西殺傷力簡直太大,對付敵人沒用上倒是用到自己人頭上來了。第二天餘溫和殷未了也沒出門,寒江雪也沒來看他,謝銘又去了廚房並且跟廚房的人相談甚歡,據說還學了一些新菜式。
聽到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個噩夢。
在床上躺了一半天,餘溫終於有力氣下床,趁著寒江雪還沒有恢複,餘溫將殷未了叫起來,兩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尋到練功房那邊去了。
白天練功房人比較多,到了傍晚吃過晚飯過後幾乎就沒什麼人了,這個時候也正是毛裘他們幾人來打掃的時間。
他們六個人要打掃二十多間練功房,每個練功房的麵積不小,他們分成了兩組,三個人打掃一間約莫要一刻鍾,等到打掃完,回去洗洗睡覺時間正好。
那日欺負洛羽生的三個人,其中一個便是毛裘,另外兩個跟他親近一些,他分組自然會把他們兩人分到自己這邊,餘溫悄悄看了一眼,發現謝銘說的那四個人,有三個在一起,另外一個則是跟在毛裘身邊,看起來沒什麼修煉,唯唯諾諾的,唯毛裘馬首是瞻。
不過經曆了謝銘那件事之後,餘溫才發現人真的不可貌相。那個跟在毛裘身邊唯唯諾諾的人,估計打敗毛裘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毛裘坐在一邊嗑瓜子,其他兩人則在打掃,因為隻有兩個勞動力,所以不免會比另外三個人慢一些,更會少打掃兩三個練功房。其他三個人就算是不滿也不好當著毛裘的麵說出來,畢竟是偽裝者,還是要扮演好他們原本的角色。
這邊有毛裘,這個人不說難纏,但是有他不是很方便,另外一邊就不一樣了,本就是有秘密的人,就不會怕雙方的秘密被抖出去了。
況且他們又不是謝銘,兩個人一起,不過十招就能拿下他們。
兩個人說幹就幹,不過殷未了沒出手,隻是捏了一個結界,免得動靜太大被別人聽到。
就算他們幾個人聯手將謝銘打得半死,但是他們現在麵對的可不是這個時期的餘溫,而是全書裏,和殷未了不相上下的天下之首,就算跟寒沉交手,餘溫也未必會輸,這三個人,不過是下飯菜罷了。
不過片刻,千仞將這三個人綁在一起,任他們大吼大叫想要吸引別人的注意,殷未了這才走進來,默默站在餘溫身邊。
“沒用的,又沒人能聽到你們的聲音,喊得再大聲,也不過就是鍛煉一下肺活量罷了。”餘溫無奈的攤攤手,仔細打量了這三個人,卻發現了一絲不屬於人的氣息。
“你們幾人來此,想必也是為了釋靈珠吧?”
“我們隻是來潛心學習的,你說的那什麼釋靈珠我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其中一個人開口否認道,他一說話,其他兩人就附和,說他們不知道釋靈珠是什麼。
“不必裝了,你們可還記得,有一天晚上,你們四人,打傷了一個人,那個人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呢,你們口中一口一個釋靈珠,現在來跟我說不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你們以為,我會信嗎?”餘溫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變臉似的抽出佩劍指著為首之人,就差一毫,這人就會被割破喉嚨。
殷未了淡漠的看著,他知道餘溫有分寸,不會殺人,他說過他相信餘溫,那便是真的相信。
“你是他?”被卻邪指著喉嚨都人發出疑問,隨即又自己否認了,“不可能!”不可能是他的,那一次他一個人被他們四個人打得快死了,現在這個人在十招之內就製服了他們三個,招式法器都不相同,況且那人不可能在短短一個月就變得這麼厲害。
根本不是一個人。
“對,我不是他。”餘溫將卻邪往前送了送,劍鋒割破了那人的皮膚,留下一道細細的血痕。“但是你們應該猜出來了,我的身份。”
他們今天親眼見到餘溫他們住的地方魔氣衝天,那種壓抑感覺到現在又重新出現,他們已經知道,除了謝銘是個魔修,眼前這個餘溫,是比謝銘還要厲害的魔修。
但是殷未了怎麼會跟兩個魔修待在一起?
“殷未了,你日夜與兩個魔修共處,被世人知道了,你將會前途盡毀!”喵喵尒説
“嘖嘖,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策反別人啊,人家的前途是人家的事,你們啊,連他的墊腳石都算不上,還關心人家的皮前途,還不如好好想想你們三個怎麼辦吧,要是說不出點我想聽的來,你們三個人,就沒機會說自己的前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