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狗,可能都比他有情有義。
“沒事,他們已經死了好多年了,我都習慣了,還有什麼傷心不傷心的,反正這仇是一定要報的。”餘溫蹲下來又看了看那名字,“你說為什麼要把他們葬在這裏呢?還要用這種文字刻名字?”
“這是狼族的文字,很可能是寒沉將他們葬在這裏的。”殷未了也想不到除了寒沉,誰還能夠輕而易舉的進入長青灣的禁地,要真是真的,那麼寒沉也是妖族之人。
他將自己仇恨的人葬在山陰處,讓他們不能輪回,一直收著折磨,還刻上了狼族的名字,這做法顯然對他們來說是一種侮辱。
“寒沉,是妖嗎?”如果是,以他在江津渚的地位,足以將江津渚弄得天翻地覆了,但是他沒有,這些年來他好似都沒有任何行動。若他不是,那麼他和妖族之人又有什麼聯係,不然寒沉不可能不知道有人將這二人葬於此還刻上狼族的文字。喵喵尒説
殷未了也不敢確定,“或許不是吧!”
事情發展到現在,餘溫已經知道反派是什麼了,是妖族,是他們想重新掌握這世界的生存權利和話語權。
如果寒沉是妖族,那麼剛開始在盈湖被搶走的兩顆妖丹,很可能就是寒沉所為,妖丹雖然可以助人類增長修為,但是作用遠遠沒有妖族的人自己用大。
那扶柳城又是為什麼,有人故意將這個城市隱藏在地上,將它用一個袋子裝起來,他的作用又是什麼?
還有那顆釋靈珠,如果寒沉自己用了肯定會突破好幾個境界,但是他為什麼沒有用,還把它當做擺設放在哪裏?
是沒有找到用得方法,還是他作為一個妖,不能用?
餘溫跪在墳前,對他們拜了三拜,殷未了也跪下來,在餘溫身邊,給他們磕頭。
餘溫莫名生出一種帶對象見父母的感覺,而且以前老喜歡看別人剪輯的視頻,好多悲劇都是在墳前拜堂。
越想越離譜,餘溫趕緊站起來,“我們先去前麵找一下沒有有妖族的蹤跡,若是沒有我們再回來,我想把他們的墳遷出去。”
這山陰處,確實不是個什麼好地方,遷出去讓他們可以轉世,也有個終點吧。
還有,去風海城的寒沉,也是時候該知道他的蹤跡了。
殷未了拜完了也站起來,向餘溫伸出手,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但是看向餘溫的眼神,卻是溫柔似水。餘溫不知道殷未了向他伸手是何意,但他就像是被殷未了蠱惑了一般。將自己的手交給他。
餘溫的手被殷未了緊緊握住,在兩個長輩的墓麵前,殷未了緩緩開口:“給我了,就不許給別人,不然被二老知道了,得從墳裏爬出來找你算賬。”
餘溫:……
殷未了怎麼這麼幼稚啊,這還是那個正道的光嗎,他現在不僅喜歡魔修,還說除了這種幼稚的話,他還有救嗎?餘溫啞然,當著長輩的麵也沒拒絕,隻不過後來被殷未了牽著走了好長一段路不肯放手,他才覺得這人好黏膩。
“你能放手了嗎?”餘溫手心都被握出汗了,但是他時不時的趁殷未了不注意想抽回來,都被他察覺到了,不僅沒有抽回自己的手,還被他握得更緊了。
“不能,這輩子……”殷未了想了想上輩子,便改口道:“生生世世都不能放手。”
這突如其來的情話讓餘溫覺得好尬,從來都是一本正經的人突然說出這些話,不止尬,還很可怕。
“你別說了!”餘溫趕緊打住,殷未了要是再來幾句,他真的受不了要吐了。他不覺得撩人,就覺得尷尬。
殷未了看著餘溫嫌棄的表情反省了自己,這樣也許還不能叫餘溫知道他的真心,也不能讓餘溫看清他自己的心意。
或許得找一個什麼契機。
太陽漸漸西沉,林子裏暗得更早,兩人還是沒有追上那幾個妖族,便打道回府,改日查查這後山通往哪裏,就能大概知道他們所要去的方向。
因為幾人失蹤的事情,修岷山隻剩了兩個人,他們平時囂張跋扈慣了,現在一下少了四人,大大削減了他們都囂張氣焰,這天一整天,他們都龜縮在房間裏沒有出門。
直到傍晚時分,有人敲響了他們的房門,可是當他們打開門,卻沒有發現任何人,隻看見門縫裏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
今夜子時,後山雲峰一會。
落款,正是他消失的四個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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