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去哪裏看大姑娘,況且餘溫對大姑娘也不是很感興趣啊?喵喵尒説
寒煙感覺自己不跟著去看會錯過一出大戲,所以盡管殷未了讓她不要跟著了,她還是跟著走了兩步,但是殷未了一回頭,吾予從他手上落下,將寒煙瞬間就圈了起來。
吾予就像一個大籠子,將寒煙困在裏麵,“殷未了,你幹什麼放我出去,我要去告訴我哥,讓他罰你!!!”
“承卿,走!”殷未了絲毫不理睬寒煙的大喊大叫,拖著餘溫就往外走。
各個仙門中男弟子占多數,女弟子不多,平日裏他們兩也沒怎麼見過其他門派的女弟子,所以殷未了要拉他去哪裏看大姑娘?
“去哪裏?”
“跟我走就是了。”殷未了走在靠前,眼睛裏閃爍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的手很熱,餘溫感覺到,到平時殷未了的手是冷的,難道喝了點酒就成了溫的了?
殷未了一路拉著餘溫,不曾放手,到了那個小花園,餘溫這才想起來,這不是寒煙的住處嗎?
他這是要帶他私闖人家的閨閣?況且主人還被他困在酒窖裏。
殷未了也沒有來過,他帶著餘溫上了二樓,到了寒煙的臥室,讓餘溫坐在床上,然後喚出千仞,將餘溫給綁上了。
餘溫也沒想到千仞喜歡殷未了就算了,居然還會聽他的命令來綁自己的主人。
殷未了開始在寒煙的箱子裏翻找,餘溫看見他找到了件白色的裙子,接著他拿著裙子走過來,在餘溫麵前開始脫衣服。
外衣,腰帶,中衣,裏衣剛剛解開係帶拉開了一半,餘溫剛好看到殷未了潔白的胸膛,似乎還有肌肉?他正期待著殷未了繼續脫,然後這人好像想到了什麼,被解開的係帶又重新係上了,他拿過寒煙的枕頭,一把撕開,裏麵的棉花跑了出來,殷未了將棉花揉成兩團,塞進了自己的胸前。
又開始一層一層的穿衣服。
餘溫現在也終於明白殷未了說的大姑娘是什麼了。
待到殷未了穿戴整齊,餘溫已經快不忍直視了。寒煙身材嬌小,她的衣服殷未了根本穿不下,但是這人飛把自己擠進去,身材看起來就是個雄壯的女子,還穿著不合身的衣服,他自己也沒有化過妝,臉上的胭脂塗得跟個猴屁股一樣,反而是頭發因為餘溫給他纏了許多小辮子,他自己再捯飭捯飭,反而沒有那麼難看。
極度不合身的衣服和無法直視的妝麵和殷未了合成一體,盡管如此,還是沒有遮掩住殷未了的美如果好好捯飭,殷未了女裝絕對也是傾國傾城的。
他的底子好,餘溫看見他朝自己走過來,挺著棉花做的胸,慢慢的將餘溫摟緊自己的懷裏,溫聲細語的問他:“承卿,我好看嗎?”
餘溫就算覺得不好看也會說好看,況且殷未了的底子是真的好,他可以自動的忽略難看的,所以剩下的都很好看。
“自然是好看的。”餘溫動了動,叫千仞回來,但是這家夥就像是叛變了,殷未了不發話它就裝死。
“話說,你為什麼要女裝?”餘溫了想問這個問題很久了,但是他看著殷未了盡心盡力的搗騰自己,有不忍心打斷他,等他搗騰完了,他才問。
殷未了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隻說了一句:“沒什麼。”
“你是不是一直都有穿女裝這種想法?”餘溫覺得這人平時刻板得很,嚴肅慣了,可能是內心渴望得到一種什麼感受,才會在醉酒之後做出這樣的事情。
“沒有。”殷未了搖搖頭,他將餘溫按進自己的棉花胸裏,覺得餘溫的姿勢略怪,這才想起他還被綁著,才叫千仞回去。
餘溫被解放了身體和雙手,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覺得先前有點遺憾沒有看清楚殷未了,這回殷未了這樣抱著自己,餘溫趁機上手,隔著緊繃的衣料摸到了殷未了的胸膛。
蓬鬆鬆的棉花不算,他隔著衣料都能摸到殷未了的心跳和他溫熱的皮膚,滾燙的,結實的。
餘溫本來以為自己不會喜歡什麼人,但是麵對殷未了這樣的手感,還不是真切的摸到的手感,他都覺得心猿意馬,快要被他俘虜了。
聽著他的心跳,餘溫也有些恍惚,他們的姿勢太過於曖昧,就算殷未了身著女裝,就算在殷未了弄完至少他已經笑了無數回了,但這一刻,他突然覺得這樣好溫暖,也很踏實。
殷未了的呼吸聲很平穩,餘溫不知道現在醉酒的他在想什麼,他喜歡殷未了的平穩和身上的溫暖,他的一雙手緩緩地,抱住了對方。
“你說你,喜歡姑娘,那我現在是了,你能喜歡我了嗎?”殷未了的聲音帶著些許委屈。餘溫突然想起某個時刻,他不耐煩的對殷未了說,自己喜歡姑娘,當時的殷未了說他懂了。
原來是這個意思。
一身白裙子,殷未了情緒低沉的的抱著餘溫,而餘溫仰頭看他,兩個人的唇瓣差一點點就碰在一起了,但是他們誰也沒動,就這樣看著對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