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久了,他們也都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慢慢的薑淵便開始注重起隱私來,甚至還會幫忙警告那些打季年日記本主意的人。
剛才出來的時候分明看到季年手裏拿著什麼東西,即使薑淵現在對那本日記已經沒什麼興趣了,也還是被季年這帶著日記本去洗澡的操作弄得好奇起來。
這麼不放心他,那日記本裏該不會寫了什麼秘密吧?是小時候暗戀的記錄?還是背地裏調皮搗蛋了?
浴室內的水聲在薑淵的思考中停止,沒過多久裏邊人就邁步走了出來,手裏除了毛巾,再沒有任何東西。
薑淵隻看了一眼就瞬間明白了什麼,也不開口點破,就這麼嘴角掛笑的盯著季年看,隻是眼裏所充斥的卻不完全是笑意,更多的則是有些不懷好意。
果然是長大了,現在都開始把他當防賊一樣防著了,既然這樣,那他可就不客氣了啊。
“愣著幹嘛,上床啊。”薑淵半躺在床上,伸手輕輕拍了拍自己身側的床鋪,示意某位一直站在原地的人趕緊過來。
季年的動作略微僵硬,慢吞吞的繞到床鋪另一側,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全程的眼神都有些閃躲,就算鑽進了被子,也還是在裏邊慢慢往邊緣挪了挪,好讓自己盡量不要觸碰到薑淵。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從被子裏伸出,隨意的用手背拍打了一下開關,屋子裏頓時陷入一片黑暗,隻留有窗外的隱隱月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
薑淵悠悠的打了個哈欠,身體一邊往下滑,一邊猛地翻了個身,直接半邊身子掛在了季年身上。
“哥?”透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在黑暗中試探響起,就像森林裏一隻不確定自己是否有危險的小兔。
薑淵的手臂緊緊圈著季年,手掌也恰好壓住對方另一側的肩膀,就這麼把人固定在懷裏,連帶著頭也往那邊湊了湊,半埋進季年頸窩裏。
這種有些親密的姿勢在喝了酒的薑淵看來,也不過是一種逗人玩的行為。
因為沒有得到薑淵的回應,懷裏的季年開始有些不安的動了動,甚至還輕輕掙紮了一下。
對於這種反應,薑淵非常直接的手臂用勁,並且還伸了條腿壓在季年身上,讓人無法輕鬆掙紮開:“別動,我困了,趕緊睡覺。”
他的聲音此時已經帶上了一抹沙啞,這種低沉的聲音隔著這麼近傳到季年耳裏,也成功阻止了對方繼續亂動的行為,轉變為一動不動的任由薑淵抱在懷裏。
任何聲音在黑暗裏都會被放大許多倍,而在兩個不說話的人中,心跳和呼吸的聲音就會變得格外顯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薑淵閉著眼把頭埋在季年頸窩內沒有動,有些若有所思的開口問:“你也沒喝酒啊,怎麼心髒跳得這麼快?”
撲通撲通的,他都有點擔心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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