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淵的這話一發出去，對麵那正在輸入中的狀態就消失不見了，但又很快再次複現，隻是這一次，時間不到3秒就有消息過來了。
【應該是吧，我也不太清楚...】
【我突然想起來，你粉了我三年，那除了追劇買衣服以外，你還有沒有幹些什麼別的？】
雖然薑淵不認為季年會像普通粉絲一樣的給他打榜做數據，但在剛才看了那篇分析之後，他還是挺期待發現季年做過些什麼的。
【別的？打榜算嗎？不過我不太會。】
看到季年這條答複的時候，薑淵還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畢竟他雖然確實是期待季年有為他做過什麼事，但心裏可是明白的很啊。
對方不管是從性格還是職業，都不像是會這麼做的人。
得到答複後的薑淵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驚喜，反而是嘴角笑容有些收斂，盯著屏幕看了許久才回消息過去。
【當然算啊，我隻是沒想到你真的會做這些。】
看來，是他對季年的判斷不夠準確了，也對，八年這麼久，人的性格習慣也總是會發生些變化的，薑淵想著想著甚至還又歎了口氣。
“不是，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怎麼看到粉絲給你做數據分析還歎氣了呢？”柳雯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語氣中還是照舊帶著幾分嫌棄。
薑淵抬頭足足發了兩秒呆，才聲音幽幽的朝柳雯問道：“你說，為什麼明明得到的是自己所期待的結果，卻還是覺得有些不滿意呢。”
從旁邊猛地伸過來一隻手，在薑淵額頭上停留了一會才收走，柳雯有些驚訝的聲音也隨之響起：“也沒發燒啊，怎麼突然開始傷春悲秋起來了，你該不會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吧？”
“你才被東西附身了呢。”薑淵抬眼斜著撇了柳雯一眼，才無語的繼續說道：“簡單來說，就是我期待某人給我打榜，可當我發現對方確實這麼做過以後，我又覺得不滿意了。”
柳雯在薑淵說到打榜兩字時，表情就瞬間變得有些古怪起來，隻等薑淵說完那句話，才語氣複雜的問道：“你該不會是看上那個粉絲了吧？這可是大忌，你可以愛一群粉絲，但絕對不能隻愛一個。”
“你怎麼什麼都往喜歡上邊想？我這是在很純潔的跟你說正事，而且都跟你說了好幾遍我兩沒關係了。”薑淵一邊搖頭一邊從沙發上站起身，打算去臥室洗個澡冷靜冷靜。
可就在他的手臂剛搭上臥室門時，柳雯輕飄飄卻又非常肯定的話從背後傳來，讓他猛地頓住：“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希望季年為你做些什麼，但當你知道他真的做了以後，卻又不覺得高興？”
屋子裏的氣氛瞬間因為這句話而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薑淵見柳雯這話直接把人是誰都給猜出來了，當下也隻得無奈的再次轉過身，盯著柳雯那看透一切的眼神，沒啥底氣的開口說道：“我也沒說那人是季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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