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小子皮囊不錯,但是他身上有一種讓人忍不住靠近的吸引力。
他的笑太過耀眼,明知裏麵有陷阱,還是忍不住想要靠過去。
這種人擱到朝堂裏,絕對是個禍害。
事實是,這人確實和自己猜想的一樣。
左丞相不甘的盯著自己手裏分到的那份飯菜,吃也不是,丟也不是。
白玉輝坐在對麵的椅子上勸說道:“抓緊吃點東西,一會兒才有力氣和我辯駁。”
“辯駁什麼?”
白玉輝沒有搭理,埋頭吃起手裏的飯食。
最後一隻雞腿還沒有啃完,房門大開,外頭的夜風呼啦吹進來,吹得眾人一陣頭暈。
外頭來了好多的人。
金陵月身著紅色披風,站在一行人的最前端,看到白玉輝正拿著雞腿吃的興高采烈,笑盈盈的走過去,用手給白玉輝把嘴角的渣子抹掉,道:“吃飽了?不飽我領你再出去吃點。”
“人都請來了?”白玉輝含混不清道。
“嗯,都來了,一個不少。”金陵月回首,指著身後幾個偌大的黑箱子,“抬上來。”
幾隻黑箱子依次在房間裏排開。
士兵們放下黑箱子,乖順的退了出去。
白玉輝咽下最後一口飯,想要找東西擦擦手,金陵月及時的遞過去一塊帕子,道:“你坐著,我來打開箱子。”
白玉輝搖搖頭,“我來。”對已經目瞪口呆的安平侯笑道:“老侯爺,你是不是在想怎麼你的信兒都送出去這麼久了,你主子怎麼還沒帶人前來逼宮?你主子在裏麵奧,猜一猜是哪一隻?”
!!!
安平侯不可思議道:“你說什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忽然,他看了金陵月一眼,大驚失色道:“這是陰謀,這是你的圈套,你根本沒有對聖金宣戰對不對?”
白玉輝拍掌叫好,“滿屋子就你年紀大,但是就你腦子還行。他們到現在都沒有察覺到這是怎麼回事。”
“你故意讓所有人都知道龍岩對聖金下了戰書,也讓所有人都知道聖金應戰,金大人帶走了三軍去龍岩打仗。你故意把消息散出去,就是為了讓所有人瞅準這個時機來端聖金的老窩?”右丞相眯了眼睛笑道。
“右丞相,薑還是老的辣啊。”
“不敢,和白大人比起來,我等都是小打小鬧上不得台麵。”右大人謙虛道。
他這一刻是真的對白玉輝有些刮目相看了。
這人若不是無心朝堂,怕是依仗這份聰明才智,早就把聖金翻過來了。
“你讓金大人領兵出征,隻不過是在聖金朝堂做了一個空城局,引他們鋌而走險千裏遼遠的趕來逼宮。然後一腳踏進你們埋伏的陷阱裏。白大人,夠狠。”安平侯讚歎道。
“承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這一匹一匹的野狼,不用點大的籌碼,他們是不會心動的。”白玉輝邊說邊敲打著黑箱子,他走到其中一隻麵前,笑道:“就你了,讓我看看你是誰。”
木箱子打開,是一張生的就狡猾的臉。
“嗬嗬,看我這運氣,秦威國主,好久不見啊。”此箱子裏正是秦威國主,代替白玉輝三哥坐上皇位的二皇子。
白玉輝朝著安平侯努努嘴:“老侯爺,你主子來了,不下來請個安嗎?”
安平侯見狀,一把撈起坐在地上的小皇帝,拔尖了嗓音,“你把他放了,不然我就宰了這個。”
白玉輝轉頭就給了被堵住嘴綁住手腳的秦威國主一嘴巴。
力道之狠,在場人都為之動容。喵喵尒説
安平侯驚了。
“你盡情的殺了那邊那個。我幫你殺了這個。你最後一樣什麼都得不到。老侯爺,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和你們所有人都沒有關係,我現在就是把你們都滅了,我也不會流一滴淚。你大可以換個人要挾試試?看看我是不是會害怕?”白玉輝回頭對金陵月眨眨眼,做了個嘴型,“你除外。”
金陵月抑製不住的嘴角上揚。
安平侯還想說些什麼,白玉輝反手又是一個耳光,秦威國主被打的頭暈眼花,嘴角的血水都浸透了塞嘴的布團流了出來。他雙眼猩紅的瞪著白玉輝,想要和他同歸於盡的架勢。
“安平侯,放開那個沒用的東西,過來坐下,我們好好聊聊。年紀大了,動刀動槍的作什麼呢?”白玉輝拉著金陵月坐回座位上,重新翹起了二郎腿道。
“二皇子,秦威龍椅坐得安穩嗎?”白玉輝笑著問箱子裏的人。
“你這個卑鄙小人!”被白玉輝勸的放棄抵抗的老侯爺慢吞吞的走到了椅子旁邊準備坐下,突然舉起小刀直衝白玉輝的眼睛紮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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