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回到伊摯家,在院子各做各的事都不說話。伊摯開始專研他的麵包,任仲虺開始紮馬步練功。公主喝著茶泡著熱水腳,看著水盆中的水,她滿腦子都是剛才那黑衣少年的臉。甚至在她腦海,已經腦補了一出她跟黑衣少年的狗血劇集。
公主腦海場景。
洶湧大河,姒紫怡身穿嫁衣坐船出嫁,由於不想和親,她十分矯揉造作的念完獨白就跳河了。就在她生命即將耗盡的瞬間,黑衣少年跳入水中,一把將她救起。來到岸邊黑衣少年詢問她的名字。
“本公主叫姒紫怡,不知公主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可有婚配?”
“我叫絕世帥哥!”
轟隆,就在兩人即將擁抱親吻之時,公主的洗腳水被打翻了,她突然回到現實。
“喂,任仲虺你做什麼?你打斷我跟仙子哥哥的好事了。”
“阿紫,水冷了泡腳不好,我給你換一盆。”
“多事,不要你管。本公主自己換。”
紅柳枝派了一名丫鬟過來找姒紫怡去隔壁說事情。
“我娘找你作甚?”
“不知道,我去一趟就好。伊摯你不許吃我打包的菜,我給任仲虺吃都不給你。”
姒紫怡離開。任仲虺笑嘻嘻的幫公主收起洗腳盆。
“任仲虺,你不是有個做商人的哥哥嗎?他最近是不是準備來看你!”
“我那個大哥,可忙了,他怎麼會來看我?”
“任仲虺我從未見過你大哥,你大哥是不是特別好看?如果是,也許姒紫怡就能找到她喜歡的了!”
“沒有啊!我大哥有點黑,公主不是喜歡那種白的像被麥子粉泡過的嗎?”
“對了,今天你們倆在城東看到的人,是什麼樣的?那個人跟你大哥比,誰好看?”
“穿著黑衣,模樣是挺秀氣,比我大哥好看,但是吧!就是覺得奇怪。”
“什麼奇怪?”
“就是有帥得有點不像男人,有點扭捏。就像五歲那年,我看到你一樣,我還以為你是個白花花的小姑娘。”
禦熹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電。
“不是你哥,那會是誰?”
“你在說什麼?不是我哥?什麼?”
“任仲虺,白天你們見到的人,很可能是其它國家的王子。”
“王子啊?那沒事了!那這個山虎猛牛一般的蛇蠍女,就有盼頭了。”說完這句話,任仲虺的表情似乎有些低落了。
咚咚,敲門聲。
禦熹開門,隻見一個老婦女拉著一個黃毛小兒。那小男孩正是白天給禦熹送紙條的人。老婦人委屈的說道。
“這娃娃好像傳錯了,那人說的是紙不能扔,是接頭信物。”
話音落,婦女將一張用線縫好的紙片遞給禦熹。
“我兒去客店收來的,希望還有用。”
話音落婦女離開。禦熹拿著用線縫好的紙條思緒萬千。
“任仲虺,我出去一趟。”
“阿摯,這大晚上的,去哪?”
“快把他喊回來,這屋裏還燉著湯。”
禦熹拿著紙條衝出小院。夕陽西下,黑衣老板派了四個人來到伊摯家。
咚咚咚。
“任仲虺你快去開門,廚房走不開,許是伊摯回來了!”
任仲虺放下手中的簸箕,十分興奮的衝到大門去。開門一看,卻是幾個麵生的人。
“爾等尋誰?”
“那個女孩是那個地方的人吧?”
任仲虺心裏動作“那個地方?難不成是皇宮的人?”
“不是啊!她不是!”
“你撒謊,給我衝進去抓出來。”
“別動手,她是,別怪我們,我們隻是幫她找東西,她自己過來的,吾等也隻能逆來順受。”
“原來不是一起的?把她給我帶走!”
話音落,任仲虺領著這四個人來到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