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宋真的反應更大,前半夜還知道是誰,後半夜,就憑本能一直往竹歲身上貼。
竹歲怕她吃不消,推開好幾次,宋真過來親吻竹歲的腺體。
軟糯的唇`瓣觸碰,竹歲一個激靈,兩個人又纏到了一處。
“歲歲,難受。”
“歲歲,唔。”
“呼——”
剛開始還能說簡短的字句,軟軟求著,後麵喉嚨裏發出破碎的音節,除了“歲歲”兩個字,竹歲再沒聽那紅唇裏吐出一句完整的話。
淩晨四點,宋真哭著把自己裹起來,說竹歲太凶了。
周身因為信息素波動帶來的熱度退下去,宋真理智回籠幾分。
竹歲把裹成蛹的宋真抱在懷裏,沉沉睡去。
早上七點鬧鍾響起,宋真睡得很沉,竹歲起身把家裏的通風係統打開,給阿姨打了個電話,去外麵接了杯水。
發`情期的oga會很缺水。
叫不醒宋真,拍了幾次臉,竹歲幹脆把水含在嘴裏,一口一口度給宋真。
細碎的水聲中,一杯水也被喝了個幹淨。
宋真這一覺睡到了中午,竹歲喊醒人,宋真揉著眼睛坐起來,身上又開始發熱。
看來這次發`情期要有實打實的三天了。
午飯讓阿姨做了就走,沒留人搞衛生了,一碗清淡的小粥,竹歲一口一口喂給宋真。
喝完,胃得到了滿足,宋真又睡了過去。
竹歲下午終於有時間處理未完的工作。
下午開視頻會議,剛接通,尤辰星用手指了指自己脖子,竹歲一怔,拿過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沉默一霎。
不知什麼時候,她脖頸被宋真咬得青紫交加,痕跡重,尤辰星眼睛都笑彎了。
竹歲換了件高領的外套,開完了這個會議。
吃過晚飯到夜深,宋真的高熱又一發不可收拾收拾。
第二天往往是最難熬的。
但不管再厲害的發`情期,第三天也會開始消退,隻要能熬過第二天。
第二天,阿姨沒再來,窗簾關了一天。
不清醒裏,宋真耳朵裏腦子中,全是黏膩的細碎水聲。
暮色四合,宋真雙腿發顫,抱著竹歲控訴道,“痛。”
竹歲換了口氣,吐息沉重,手攬著宋真酸軟的腰肢,好笑,“你下午的時候可不是說的這個字。”
僅剩的兩分理智讓宋真想到自己說的是什麼,不做聲了。
須臾,嘀咕,“可就是痛。”
“又撒嬌。”
晚上情況不容樂觀,這點僅剩的理智都沒了,哭的特別厲害,一直折騰到半夜,體溫才緩緩下降。
竹歲倒了水,架著剛洗過澡,幹燥又幹淨的宋真,喂她。
宋真困極了,到後麵,又是一口一口度的。
搞好竹歲再上床,裹成一團的宋真像是個蟲子一樣,在被子裏聞到薄荷氣息,身體再累,也一拱一拱,最終拱到了竹歲身邊。
抓著竹歲的衣服,嘟囔了一句,“睡覺了。”
又會說話了,竹歲問她,“好些了嗎?”
宋真眉頭擰緊,小聲,“更痛了。”
“。”
竹歲“問你腺體。”
“被咬麻了,不知道。”
“……”
也行吧。
臨到要睡了,竹歲突兀來了句,“你明天會生氣嗎?”m.X520xs.Com
宋真隻發出了鼻音,想來快睡了,被喊醒,歪了歪頭。
竹歲換了個問法,“你明天會討厭嗎?”
宋真迷糊,也不知道聽到了什麼,搖頭,碎碎念道,“不討厭你,喜歡你。”
竹歲心髒漏跳一拍,“你說什麼?”
宋真又歪頭了,看來思維混亂的厲害。
竹歲想了下,問她,“喜歡左甜嗎?”
“喜歡甜甜。”宋真回答沒半分停頓。
在這個回答的襯托下,她剛說的那句話不管有意或者無意,都不太重要了。
竹歲輕歎了一聲,“睡吧。”
宋真稀開一條縫的眼睛又閉上了。
須臾,竹歲聲音也很輕,浮在半空中似的,道。
“我也喜歡你。”
“隻喜歡你。”
如果什麼時候,你也能隻喜歡我,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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