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季澄明是真的生氣了,倒不是因為他的小金絲雀背叛他。黑.道帝王不會在意那些小事,區區警察而已,怎麼可能奈何得了他。
他氣的是金絲雀疑似和黑烏鴉有染,他的苗臻那麼美好脆弱,也不知道黑泥鰍趁他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強迫他的小寶貝。
隻要想到苗臻被黑炭頭按在床上,無助掙紮卻沒有任何辦法。他臉上滿是淚水,絕望的哭喊著他的名字,卻依舊無法反抗暴行。
一想到這裏,季澄明隻覺得心髒都被一雙大手攥緊,疼得厲害。
雖然他心裏清楚,如果黑泥巴想強來,估計會被苗臻幾拳打成植物人。
可萬一那個男人,比苗臻要厲害呢。
季澄明一臉深沉的叼著雪茄,視線落到不遠處的床頭櫃上。
上回他在床上懲罰不聽話的小寵物時,一個用力沒控製好力度,苗臻一邊顫抖喘息,一邊在床頭櫃上捏出一個手印。
季澄明眼瞼低垂,手指拂過那個淺淺的手印。他想到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他打不過苗臻,苗臻打不過小黑。
要是苗臻都沒辦法反抗那個黑煤球,那他要是和小小黑對上,豈不是會死的更慘。
季澄明連吃了三根雪茄,還是覺得要謹慎對待。
他掏出手機,給手下打了個電話,“一號倉庫存放的輕機.槍給我送過來,做事幹淨些,不要讓警察發現。”
放下手機,季澄明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
帝王,要突突死他。
為保護自己領地做好應有的準備後,他的一個小弟送來一個U盤,說是從顧柏易那裏找到的。
U盤裏的內容,和季澄明預想的差不多。
他沒有讓小弟離開,他年輕的手下站在他身後,跟他一起看U盤裏存儲的視頻。
看到一半,小弟皺眉主動申請離開。
季澄明把玩著匕首,冷聲問道:“看不下去?”
聽著電腦音箱裏傳出來的哭喊求饒聲,小弟點點頭,“看不下去,我殺人的時候不喜歡折磨他們。”
季澄明擺擺手,小弟如釋重負的走出去。
季澄明拉上窗簾戴好耳機,一個一個錄像看過去。看到後半夜,才把所有錄像都看完。
他勾起嘴角,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把錄像發給下屬,讓他們挨個查。明天把所有人的資料,都發到他郵箱裏。
他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道帝王,理應是這個世界上最禽獸最畜生的人。
比帝王還壞,就是不給帝王麵子。季澄明小暴脾氣受不得委屈,等查出來以後,統統打成篩子。
……………
盡管聽苗臻說是鍍金的,但蕭白菟沒有死心。
季澄明好歹是全球首富,怎麼可能用鍍金的籠子。
他研究半天,苗臻沒騙他。偷這個,還不如去偷大廳擺的金鍾。
從邁進別墅第一腳,蕭白菟就相中那個金鍾了。上麵還鑲著寶石,他一直琢磨著要怎麼扣下來一顆拿去換錢。不過相比起寶石,他更想成為季家夫人,這麼長時間也就忍了。
現在眼看著季澄明跟苗臻黏黏糊糊,蕭白菟感覺抱大腿無望。金鍾偷不來,能偷走的籠子還是鍍金的。
這偌大的季家豪宅,放眼望去全是值錢的東西,竟然沒有半點屬於他。
蕭白菟失魂落魄的站在籠子邊,呆呆地看著被他扣掉漆的籠子,大眼睛裏蒙上一層水霧。
看見他這副反應,苗臻不禁有些擔心他是不是又遇到催債的。
他隔著籠子拉住蕭白菟的手,剛想說如果需要,他可以跟季澄明預提點工資接濟他。
苗臻還沒說出口,蕭白菟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