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憧憬星辰大海,那是我遙不可及的夢。”
她抽一張紙巾擦拭掌心的血漬,“你不是非要跟我捆在一起麼,那就適應一下我的生活。”
“提醒你哦,雖然親子鑒定證明我不是賀利爭親生的,但他們肯定還會一直找我麻煩。”
“說白了,誰跟我在一起,誰就要被我拖進無底深淵,我奉勸你離我遠點。”
“別廢話了,跟我走,”溫棣伸手抓她。
她跳起來跑開,衝他搖頭晃腦做鬼臉,“有本事你來抓我呀,來抓我呀!”
溫棣又氣又想笑,有股衝動想要站起來把她扛回去好好欺負一回。
這時,火燒鋪小夥計端著兩碗熱騰騰的豆腐腦過來,“慢用,火燒再等五分鍾。”
“小哥,麻煩點個蚊香吧,有蚊子。”
“好咧,稍等。”
賀暖抽一支一次性筷子咬在嘴裏,兩手靈巧地梳理著如瀑秀發,手法快到眼花繚亂,最後抽走嘴裏的筷子簪到頭上。
溫棣靜靜欣賞著她盤發,眼睛都看癡了。
剛領證的那天晚上,酒吧裏燈光昏暗,他看得不是很真切,現在近距離欣賞了全程。
心中沒有亂七八糟的想法,就是覺得美。
哪怕再看個百八十遍也看不夠。
賀暖捏著湯匙輕輕攪動麵前的豆腐腦,掀眼皮瞥溫棣一眼,“你看什麼?”
溫棣眉眼溫柔含情,“突然發現我老婆很好看。”
賀暖伸舌頭做嘔吐狀,“吃飯呢,別惡心我。”
溫棣唇角微微上揚,她呆著不動就是清冷矜貴的千金大小姐,一開口就變成了調皮搗蛋的小崽子。
跟這樣的人一起生活,應該會很有趣吧?
小夥計送來蚊香,“抱歉,一時沒找到打火機,稍等我再找找。”
“不用了,謝謝。”溫棣接過蚊香,從口袋裏摸出打火機點燃,遞給賀暖。
賀暖扶著後腰緩緩俯身,把蚊香插在兩人中間的磚縫中。
她抬頭時,溫棣怕她撞到頭伸長胳膊捂著桌角。
不過她距離感把握得還行,差一點撞上。
看到溫棣的手伸到自己這邊來,她下意識護住自己的豆腐腦,抬高了眼簾嫌棄道,“你自己麵前那不是有嗎,為什麼要吃我的?”
“我喜歡吃你,”溫棣捏著她軟彈的臉蛋揪兩下。
賀暖打開他的手,捏著湯匙舀一勺豆腐腦送到嘴裏,“嗯~,好吃!”
溫棣對這種街邊攤實在提不起興趣,點上一支香煙,悶悶地吸著。
熱辣的太陽豪氣地揮灑著熱量,連空氣都是滾燙的,他的汗吧嗒吧嗒往下滴,墜到地上瞬間就被磚塊吸幹。
他一邊擦汗一邊看她吃。
看她吃得滿口生香,他不理解這一碗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什麼好吃的。
賀暖掀眼皮看著他,“溫先生,我好心請你吃飯,你這麼不給麵子?”
溫棣衝她吐一口煙,“難道不是打著請我的幌子,自己來開葷嗎?”
賀暖舀一勺豆腐腦送到他嘴邊,“你嚐一口,可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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