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暖不敢再討價還價,點頭應下。轉身進廚房,把這棵壯碩的香菜洗幹淨,開始吃起來。
“轉過身來。”他冰冷寒冽的聲音自身後飄進耳朵。
賀暖乖乖轉身,掰著香菜梗一根一根往嘴裏填,邊嚼邊皺眉。
這實在不是一副喜歡吃香菜的樣子。
溫棣問她,“你真喜歡吃香菜?”
賀暖在能否說實話這個問題上糾結三秒鍾,最終點頭,“喜歡。”
“那行,把家裏所有的香菜都吃完。”
賀暖腮幫子鼓鼓的,氣怒道,“就算我喜歡吃,也不用這個吃法吧?”㊣ωWW.メ伍2⓪メS.С○м҈
因為太激動,說話時一片香菜葉從嘴裏噴出來,飛到溫棣頭發上。
這踏馬的……
又沒忍住笑了。
就這樣笑一會吃一會,一直吃到犯惡心,溫棣才放過她。
賀暖暗暗發誓,今天一定當著溫爺爺的麵把話說清楚,擺脫這一場荒唐的婚姻。
她在廚房叮叮當當忙了一下午,做了一大桌子菜。
到飯點了,溫棣假裝接到老爺子電話,掛斷114,對賀暖說,“老爺子的朋友突然上門,說不來這吃飯了。”
賀暖鬱悶死了,台詞她都默默在心裏背好幾遍了,溫爺爺竟然不來了!
溫棣坐在餐桌前打開紅酒倒上兩杯,再拍一張照片,“不用等了,開飯吧。”
就隻有他和她兩個人!還要喝酒!
喝了酒,今晚還能走嗎?怕是難。
賀暖心裏有點慌,編個借口說,“我媽也好久沒吃我做的菜了,既然溫爺爺不來,那我打包給我媽送點去醫院吧。”
“讓陳廉去送,”溫棣說著給陳廉打電話。
賀暖更加惶恐不安了,臥曹,這是非要留我過夜麼?!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去送就行,反正我都是要回醫院的。”
溫棣剝完一隻蝦放進她碗裏,“這裏是你的家。”
賀暖攥了攥拳頭,“我媽一個人在醫院,我不放心。”
“醫生護士都比你更專業,”溫棣看著她,挑眉問,“怕我吃了你?”
賀暖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我想吃你,隨時隨地都可以,”他捏著一隻肥嫩的蝦肉送進嘴裏,“我想睡你不假,但不會強迫你。”
陳廉敲敲門,自己輸入密碼進來。
看到滿桌子的菜,喉結滑動一下,忽然好想坐下一起吃。
賀暖到廚房拿了打包盒,麻利地把所有菜品打包一遍,交給陳廉,“辛苦你了。”
“賀小姐客氣了。”
陳廉帶著打包好的美味佳肴抵達醫院,陪章凝安吃完晚飯。
然後,帶著大慶前往見習護士的住處。
晚上十一點,見習護士從酒吧回到出租房,一開燈,發現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
瞬間酒醒了,她驚嚇地說話都不利索,“你你…是誰?怎怎麼進…進來的?”
她手打著哆嗦拿出手機報警,卻被大慶薅著頭發拖到陳廉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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