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渙卻輕笑了一聲,“那您覺得我是真的沒有任何憑仗,就敢站在這裏了嗎?”
鍾渙對蘇瑾瑜使了一個眼色以後,十分淡然的宛若漫步自家後花園一般,跟著安保走了。
最後被安保帶走並送往jc局。
蘇瑾瑜看到他給自己打的眼色後,溜的倒是挺快,但是第一時間也想通了,那個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自顧自的認為他們到底是一起相處了好多年的兄弟。
鍾渙以往在學校裏一直都是張揚肆意的,但許多人都覺得他的張揚肆意,純粹是……自己個人太過於欠揍。
可惜沒一個人能打過他,沒人能打過他,自然想動用家族勢力,想給他一個教訓,結果發現……根本就得罪不起。
鍾渙那個眼神就是在告訴蘇瑾瑜,他之前的那個蠢的沒邊了的想法可以真的去實行了,比如說將鍾渙的身份給放出去。
是否會有仇家來什麼的?不可能,鍾渙的所作所為還不至於讓人恨到想弄死他的程度,或許是因為他本身人格魅力就很優秀。
蘇瑾瑜的電話一打通,許多曾經和他們玩的很好的兄弟,全都準備來到這個偏遠小城市。
以往他從來都沒有利用過自己的人脈和家族勢力想法,通常都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現如今怎麼想起來用這個關係了呢?
還是說直接想要將那對神奇又令人覺得作嘔的夫妻,直接壓到再也抬不起頭呢。
畢竟人脈關係和家族勢力也全都是鍾渙自己的,並不是什麼他人給予的。
當年麵對各種應酬的時候,鍾渙可是煩的直接徒手拆了一棟別墅,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去了。
責任是必須要承擔的東西,或許覺得麻煩,但還是要去承擔。
蘇瑾瑜興致勃勃的撥通了很多電話,第一句話就是,“兄弟想不想看呆在jc局的鍾哥的表情?”
……
別人的想法鍾渙不知道,他隻在jc局裏自己的表情倒是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還有興趣和那些jc攀談。喵喵尒説
“你們知道我犯了什麼法才要把我拘禁起來的嗎?”
幾位jc互相對視一眼,都是不明所以。
但很快關著他的小房間裏,卻出現了周之樹的聲音,“當然是因為你無故造謠了。”
“說什麼我爸我媽做了這麼多壞事,如果沒有我爸媽那些連學都上不起的學生,根本就見不到除了自己小村子之外的其他地方。”
“那你有問過那些本來有出頭之路卻又被你們強行毀的根本就沒有任何出路的人,你問過他們,他們願意被你們這樣幫助嗎?他們願意做你們的踏腳板嗎?”
“不過是商人逐利,官者逐權。”
“說的再冠冕堂皇也改變不了你們是人渣的事實。”
鍾渙之前給蘇瑾瑜使的眼色並非是他自己腦補的那樣,他隻是單純的在告訴對方,不用擔心他。
想玩就自己好好在這座城市玩下去,什麼時候鍾哥需要他來幫忙了?
結果他腦補太多……
鍾渙繼續懟周之樹,“如果你是被利用的一員,如果你是被磨滅了精彩未來的一員,那麼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裏理所當然的說出這樣的話嗎?”
周之樹說能。
“憑什麼不能?所有受過我爸爸媽媽恩惠的人都應該感激他們,如果沒有我爸媽,他們根本就見不到另外的世界,不是跟你說了嗎?怎麼能拿到第八場的第一名,智商卻低的連這種事情都考慮不明白嗎?”
鍾渙沒忍住,原本坐在位置上的他甚至在幾位jc都沒有反過來的情況下,一腳踹中了周之樹的肚子,直接把他踹的倒靠在牆上。
向來平和的表情上布滿了陰影,危險之極。
“總有一日,我會讓你們親自求著把我送出去。”
鍾渙之後就直接被局內的jc給扣上了精品裝飾,好不容易爬起來的周之樹對他的破口大罵,全都被他無視了。
他隻是在靜靜的等待著。
果然,沒過多久就有人扛著攝影機出現在了這裏。
來人的表情看起來相當溫和,可他手裏拿著的話筒上麵印著的牌子則是本市最大的新聞社的社名。
“這位小兄弟,我能采訪你一下嗎?”
“問吧。”鍾渙原本眯起的眼睛重新睜開。
那一瞬間記者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什麼漆黑的夜空,沒有星子的那種。
“請問您在那種情況下“造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記者刻意咬重了造謠兩個字。
這並不是苛責,他溫和的表情,已經在明說了鍾渙如果有任何冤屈或者發現了任何東西都可以泄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