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旭錦氣得要死,怎麼又打他?他做錯了什麼?!
蘇旭錦非常不爽,於是他就決定拿金郡守開刀,還有那群沒跟著金琛一塊跪下來的人。
統一打成企圖謀反。
這年頭沒有腦子的人怎麼就這麼多?
以前都覺得智障這種東西應該是正常人中比較少的存在,現在就突然覺得反而是比較多的,尤其是智障還有傳染的功能。
這所謂的金國的鎮國將軍,直接就被蘇旭錦身邊的人壓住了,蘇旭錦又指揮著身後跟著的另一個人說是去城外,直接大軍壓境,逼過來再說。
再帶著五百精英進金宮,他就看這群蠢貨敢怎麼著他了!
鍾渙扔出去的斷劍沒割斷鎮國將軍的動脈,除了流了點血,看著比較嚴重之外,也不會死。他直接被人壓著跪在了地上了。
金郡守想指揮著禦林軍想要攻擊他們,結果那群人根本就沒有想要動手的心思。
金國並入大秦之後,大秦就接手了金國的眾多士兵並帶走訓練,那禦林軍一看蘇旭錦身後的人跟著的,竟然有一個自己的熟人時就明白了,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抗,那小子當初正是他們小隊裏的傑出人士才被調走的,當年他就比自己這個禦林軍的統領還厲害了,更何況去了趟大秦?
金郡守根本就沒指揮動禦林軍,不僅如此,還直接叫蘇旭錦身後的人給拿下了,這五十大壽,簡直過成了一場笑話。
金琛的臉色蒼白,卻也知曉金郡守的所作所為已經觸及到了底限。
若說當初金國還是一國,若是有人在自己在金國的範圍內,自稱為王為皇,甚至還會立太子,搞什麼自治,金郡守別說忍五年了,他怕是連五個時辰都忍不了,就會帶人去直接殺過去。
偏生他自己就想不明白這回事,金琛就算知曉也沒辦法,他便是再怎麼有能耐,也比不上當年能打下了整個天下的鍾渙,以及治理著整個天下的蘇旭錦。
不過是一介郡守之子罷了,認真來說,也沒有什麼實際身份。
正是因為如此有自知之明,金琛更加明白,別說自己磕頭了,就是把頭磕爛,懇請他們放過金郡守也是不可能的。
金郡守和金辰江直接被蘇旭錦叫人壓下去了。
這屁大點兒的金郡,事情一經發生很快就傳遍了。百姓們甚至根本就搞不清楚自己真正的上頭的君主是誰,他們隻以為有人造反了,除了感慨接下來的日子恐怕又要苦起來了,竟是除了接受之外,沒有一點想要反抗的想法。
蘇旭錦送信回去讓秦淵派人過來接手金郡。
之後就毫不猶豫的霸占了金宮,並表明自己堂堂一介丞相,住一下一個郡守的房子能有什麼問題?沒有任何問題!
金郡守和金辰江直接就被押入天牢。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金琛明白他要是也敢說點什麼屁話表現一下智障言論,下一個進去的就是他了,一直都老老實實的。
正常人便是知曉自己的兄弟家人犯法,或許有因為感情的原因覺得難過,悲痛不敢相信,可卻都不會去反抗律法。
金琛自覺自己還是個正常人的,何況他們確實做錯了事,無論是蔑視大秦皇族,還是那始終蠢蠢欲動,沒有任何實際行動的想要做大金國強大金國的想法,就已經足以表明了他們的愚昧無知。
金琛不知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有什麼不對。
他甚至在自己的父親還有弟弟被抓進了監牢裏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活人勸不了該死的鬼。
金琛也是沒辦法了,被逼到這種程度,除了接受現實別無他法。
蘇旭錦這炮仗轉頭接手了金宮以後,就住進了金郡守的朝日殿。
看著鍾渙住的那個待客的地方,更是忍不住一頓狂嘲。
“堂堂並肩王,大秦的戰神,現在居然要住這種地方了?”
鍾渙坐在一張石桌前,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下著象棋,聽到這話眼眸一抬,悠悠的說道,“哪比得到丞相,身子大的居然能霸占得了整個朝陽殿。”
蘇旭錦氣得心梗,“你居然敢說我肥!”
“我可沒說,這是你自己承認的。”
蘇旭錦氣得選擇拋棄理智,想要衝上去打他的時候直接被秦堯抱住了。
“丞相啊丞相,您可千萬別上去,您要是真想在那醫館裏躺個十天半個月的,我倒也是不介意,可屆時您不是還會更生氣嗎?冷靜!冷靜啊!”
秦堯怕蘇旭錦一個不小心被錘趴了。
如果他出了什麼事,躺著沒法動了,待回到了秦京父皇估計也不好意思讓他帶病幹活,但倒黴的就是自己了啊!他一個在外浪了這麼久的皇子一回去,那可不得重務壓身!
誰要幹活啊!看丞相這二十年的生活,簡直了。
秦堯甚至摟住他的腰幹嚎,生怕蘇旭錦上去作死的時候,還看到了他那黑色的發絲裏有這麼幾根白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