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子戰打響前夕,城內的輿論,已經將這場戰鬥推向了一個最為巔峰的地方。
歐內斯特在這段時間內,第一天是跌了0.01%的共感力,第二天就已經是0.02%,第三天的0.04%……
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了。
戰鬥即將要打響,但這半個多月裏歐內斯特卻經受了難以想象的折磨。
每天他的力量都在以翻倍的速度下降,一開始他還覺得掉的不多,自己還能偽裝得住,可現在,就已經快要跌回歐內斯特當初被鍾渙廢棄的90%以下的共感力了。
而明天……
這份丟失共感力的強大作用,仍舊會再次翻倍。
歐內斯特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降到了70%出頭的共感力。
他崩潰了。
完全無法接受這個現實,甚至連和鍾渙站在同一個擂台上比賽都覺得驚恐。
百分之七十多的共感力遠遠不是還可以掩飾的,歐內斯特身上大量流失的光明元素,一下子就讓光明大主教察覺出了不過。
迅速探測一番,得出來的結論讓他麵色極其難看。
但歐內斯特已經上了擂台,盡管他並不是很想和鍾渙對戰,甚至隻想逃跑,可站在擂台之上就沒人能阻止兩人之間的戰鬥。
鍾渙甚至還對歐內斯特笑了笑,在這半個多月的時間內,可能對於別人來說沒什麼太大的變化,但他卻利用種種元素的疊加給自己做了一定的偽裝。
現在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個子稍微矮一點的十五六的少年,而非原先的十二歲。
歐內斯特也沒有認出麵前的洛伊斯就是鍾渙。
在這場堪稱匪夷所思,甚至可笑的戰鬥之中,鍾渙腦洞已經開到,下個世界,也許他可以靠化妝吃飯。
但現在嘛……
歐內斯特兩股戰戰的站在鍾渙的麵前,拿著魔法杖的手不停的在抖啊抖,像是隨時都要捏不住掉下去的樣子。
鍾渙還做了個手勢,看似客氣,實際上狂打光明大主教的臉,說道,“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目前光明聖子的共感力下降的有些多了,我明白光明大主教可能不太瞧得上我這個匆匆上任的黑暗聖子……”
鍾渙故做可惜的搖了搖頭,最後又說了一句,“總之,不如光明聖子先請,相對於先手攻擊而言,我更擅長後手防禦。”
歐內斯特聽到這話的時候臉色更難看了,但他的腦子也在迅速轉動著。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他的結局很慘,但如果他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對麵的黑暗聖子沒有躲過他的致命攻擊,他能直接將他斬殺在當場……
這一切都將出現翻天地覆的變化!
歐內斯特越是這樣想著越是堅定。
又蠢又毒的男人,想到了最開始自己定製魔法杖的時候,專門要求煉製魔法杖的煉金師往其中添加了一柄短劍的自己。
歐內斯特對著鍾渙攻了過去。
如同他所設想的一樣,所有的光明魔法全都被黑暗魔法設置的屏障給擋了下來,但是……但是歐內斯特也已然走到了鍾渙的身前。
那看似完美無缺的魔法杖裏突然裂開,歐內斯特迅速握緊了尖頭的那一部分,從中刺出的長劍對著鍾渙的心口直攻而去,這一切都發現在眨眼之間。
但這個世界的民眾動態視力顯然是十分可觀。
凶險的畫麵讓台下的觀眾也忍不住的驚呼起來。
歐內斯特卻在手中劍距離鍾渙胸口一厘米時,仿佛已經看到了他失敗死亡的下場。
他的臉上露出了張狂的笑容,可最後那劍也如同他所設想的一般,刺進了什麼東西的內部,隻是那個什麼東西……卻真的隻是什麼東西。
歐內斯特手裏握著的長劍,被直接轉移到了他的背後,刺到了他自己的體內。
鍾渙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色一如既往,渾身上下遍布著的狂放氣場時候也顯現了出來。
他的嘴角微勾,居高臨下的盯著嘴角嘔出鮮血的歐內斯特,神態有些誇張的說,“光明聖子你沒事吧?我都說了,我比較擅長防禦。”
台上的人的用看似十分誠懇,但自己個人卻覺得十分浮誇的演技表演著。
台下的觀眾卻紛紛驚呼起來!
“雙係魔法師?!”
“雙係魔法師就算不常見,但也是能見到的,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是個蠢貨嗎?光明和黑暗兩種魔法號稱是大陸最難學會的魔法,可那個孩子居然還能掌握空間魔法!那可是近千年以來都沒有人覺醒了的空間魔法,你這個蠢貨能不能動動你的腦子?!”
“你說就說,你罵我幹什麼?”
“……”
光明大主教一瞬間站了起來,他從未想過黑暗大主教手裏居然還握著這麼一張牌。
殊不知的是,黑暗大主教也從來都不知道鍾渙居然還掌握著空間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