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解釋這種事情?帽子又不是我的,”鍾渙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係統,“無論是趙靈靈道德品格的敗壞,還是盧修明這種靈魂都散發著腐臭味的渣滓,他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吧,而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不是應該的嗎?”
“聖人都說以直抱怨,”鍾渙彈了一下自己的指甲,還輕輕的吹了吹。那悠哉悠哉的模樣,讓係統心髒微微提起,然後就聽到鍾渙繼續說道,“你覺得我可能會是聖人嗎?”
賢者狀態結束,淩厲的眼睛徹底睜開。
他連聖人都不是,所有敢在他麵前舞,瘋狂作妖的人統一拍死就行了。
盧修明不是個東西,趙靈靈難道就是什麼好人了嗎?
鍾渙嘖了一聲,“你覺得我有沒有必要直接去規則海裏給所有將要誕生在新世界的規則,和他們合作並肩的天道,不允許融合任何三觀不正的作品?”
係統一言難盡的看著他。
“你覺得就算這些世界不融合那些極品小說,難道一個正常的世界裏就會沒有極品了嗎?”
藝術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
這句話都被無數人說到爛了。
鍾渙一下子被哽住了,“……行吧,你說的對。”
仔細來說的話,除非是自身的環境已經優厚到一個足夠的程度,並且個人並不在乎極品的存在,對世界包括一些思維異常的人有一定的容忍性,不然每個人的身邊都會充滿了極品。
感謝那些善良的包容著憨批的人們,正是因為他們,這個世界看起來才那麼好,但終有一日也將變得不再是“看”起來。
鍾渙繼續看起了視頻裏的畫麵。
盧修明的行李以完美的拋物線飛到了垃圾車裏以後,就有護士從醫院裏出來,手裏拿著一堆文件,還有好幾張單子樣子的東西出現在他麵前。
然後將一堆東西交給了盧修明,並且用客套而不失禮貌的聲音說,“盧先生,如果您不盡快將醫院的欠款還上的話,那麼我們將會用法律維權,追究您的責任。”
總而言之一句話,不還錢就把你告上法庭。
醫院裏的護士可是經常能看到盧修明用那些充滿了陰暗的眼神看著她們的,真的是惡心透頂。
被人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但又因為人沒有做什麼壞事的原因,護士他們當然也不好說些或做些什麼,在這種情況下雪上加霜,護士小姐覺得自己還是能做的。
“請盡快償還您的醫藥費,謝謝。”
然後護士就轉身離開了,那高高在上的樣子,更是把盧修明氣得臉紅脖子粗。
結果卻被一個路過的飛車黨噴了一臉的車尾氣。
盧修明就算知道自己跌到了穀底,也有想要再爬起來的想法,因為他知道自己還有透視眼這個金手指。
隻要他能從石頭裏看出寶物,隻要他能以最少的價值撈到足夠的金,他終有一日還會再翻盤的。
這就是對於金手指的自信,可現實卻是他的眼睛慢慢出現的刺痛和模糊感。
這讓他慌了神,他不敢相信,也不願意接受自己的金手指,居然是會有消失的那一天的。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他越加頻繁的使用起了金手指。
因為隻有這樣,在眼睛失去了透視的作用之前,才能盡可能的多獲得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沒有保養眼睛,沒有善待自己,隻顧著眼前的蠅頭小利。
當有人想要折騰他的時候,就像他待在醫院裏住著的那三個月一樣。
分分鍾能讓他從頂級的上流社會瞬間跌落至穀底。
甚至在那三個月的裏,因為他的副手為公司申請了破產,並且將一係列的他的個人資產供給法院,並由法院進行拍賣,償還那些受到損失的其他人時,盧修明之前開出來的那些沒有進行任何售賣的翡翠原石,包括自己之前耗費了大價錢買下來的私人海島,也通通都作為了賠償款的一種,換成了等價的金額償還了出去。
他一無所有,是真的一無所有。
認真來說這一切至少要比他重生之前要好的多,畢竟他老婆在他重生之前實在受不住他的無能和廢物了之後,可是正兒八經的出軌了的。
上輩子這會的他已經嗝屁,現在的他還活著,這算是好還是算壞呢?對於盧修明而言,在他的眼睛逐漸變得模糊不清,甚至連一米開外的人臉都看不清楚以後,他隻想著如果還能再重生一次就好了。
透視眼消失了,他不僅沒有辦法再輕易的看透有著遮擋物東西的內部是個什麼樣子,甚至連一般人的視力都比不上,近視程度已經達到了一千多度。
摘下眼鏡就是個活著的睜眼瞎,可他連購買眼鏡的錢都已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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