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擺在鍾渙麵前的有兩個可能。
1,把這個女主當做不存在,安安靜靜回去繼續當自己的霸道總裁,心情要是不好的話,就回到那個二百平的大床上去睡一覺。
2,順應劇情發展,但總在關鍵時刻秀一波騷操作。
鍾渙:【係統你怎麼看?】
係統:【係統我用眼看。】
鍾渙無視了係統,轉而按照自己的想法對女主說了一句,“我這個人就這麼回事。”
“畢竟我第一次見像你這種三觀不正的人。”
大帽子先扣起來,不然等會帽子就到自己身上了。
鍾渙相當清醒,在劇情裏,男主可是和這位女主直接吵起來了,第一次見麵的不歡而散,也就注定了第二次見麵的再有牽連,
何必呢?
“先不說你撞到我要不要道歉,莫名其妙的直接指著我說什麼,我這個人怎麼回事?你確定有問題的是我嗎?”
鍾渙靜靜的看著這位女主,語氣相當緩慢,在女主剛想要反駁的時候,則是很淡定地對著酒保招了招手說道,“請問你們老板在嗎?”
“潑了客人一身酒的情況下,通常你們都是怎麼處理這種事情的?”
不管是劇情裏男主和女主在酒吧裏吵起來的騷操作有多智障,就算是他偶爾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回複這位女主才好。
從對方的智商層麵來看,不管自己說什麼,最後都會被誤會和扭曲概念。
與其這樣幹脆就不給她開口的機會,直接把所有的可能全都卡死。
鹹魚是來享受生活,是來度假的,不是來繼續007的。
酒保先是露出了一個完美的笑容,“客人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這邊可以給您提供服飾的清洗,如果您有需要也可以進行適當的賠償,以及您今日的所有消費全部免單,另外,實在抱歉,我們老板今天不在。”
無論是道歉還是適當的補償,都足以證明這位酒保這個社會人士麵對狀況的處理手段可能算不上什麼完美,但已經足夠圓滑,也足以應對各種情況。
但問題是圓滑的酒保得到了鍾渙的原諒,甚至鍾渙也不打算繼續糾結這件事,隻想早早的離於女主遠一點。
但女主卻表示不行。
“不就是被潑了一杯酒嗎?你什麼意思啊?”
“你一個來酒吧消遣的有錢人,就這麼在乎一件衣服嗎?我可是從來都沒見過你這麼摳搜的男人。”
“有錢人要是都是你這樣的,世界早就完了,你那麼有錢還和我計較什麼?一件衣服而已,你什麼表情?怎麼你還想打我不成?來啊來啊,有本事你來打我啊。”
然而這種尖著嗓子做出這種發言的女主,在劇情裏得到的評價卻是小辣椒性格。
鍾渙再一次地轉移了思維,在腦海裏告知了一聲係統,【總覺得我應該建立一個合適的機構專門用來識別哪些小說世界有價值形成真實世界,哪些小說世界絕對不能形成真實世界。】
他不是討厭戀愛腦的主角,他是討厭腦子有坑的憨批。
鍾渙卻在女孩對他嗆聲的時候,從吧台上拿過了自己之前點的那一杯白開水。
在女孩不敢相信,甚至在陸其生都不敢相信的目光中,緩慢的,卻又絕對的,將那一杯白開水全都倒在了女孩子的頭上。
“我這個人,討厭腦子有坑的存在,那種人通常會讓我覺得智商有被侮辱到,同時也會擔心身邊的人可能也被拉低智商。”
“所以抱歉,事情到此為止。”
鍾渙沒有給出任何回應,他隻是在所有人都不敢置信一個男人居然會和一個女人計較的眼神中,冰冷的掃視了一周。
最後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幾個男人打了個哆嗦,才淡聲說道,“你毀了我一件高定價格幾十萬的襯衫,我用在酒吧裏點的一杯五十元的白開水,澆你一身,大家都不用道歉了。你說,這公平嗎?”
鍾渙的眼神,就跟那冬日裏下雨又下雪後在屋簷下形成的冰錐,不僅很涼,一旦眼神落在人的身上,還會讓人有一種冰錐掉下來,砸到身上的幻痛感。
鍾渙順便還看了陸其生一眼,“你最好慶幸我今天心情不錯,不然陸家的那個價值七十九億的度假村企劃案就可以停止進行了,你覺得呢?”
陸其生的父親陸酩,近期正在和鍾渙旗下的公司開展一場合作。
相較於鍾渙這個霸道總裁而言,作為配角的陸其生就差得多了,不僅隻算得上是個紈絝二代,本身也是遊戲人生的浪子,頂多就是動不動會開口說出一些哲學的發言。
讓人覺得他可能是個有深度,實際上淺顯的一眼就能看到底的廢物。
“還是說,你覺得我賠不起違約金?”
那個所謂的度假村的合作已經讓陸酩搭上了大半的身家,目前正在開發的度假村,工程一旦停止,所損失的價值不管是陸酩還是陸其生都承擔不起。
起碼陸家的那些合作股東們絕對不可能認可國內的一個小小的家族去得罪在國際上都十分有名的鍾·霸道總裁·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