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美鈺聽到這麼一句話後就懵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查什麼水.表,我們這獨棟別墅,還查l水l表?查個毛線的水l表。”
小姑娘想都沒想,就站在那群人麵前橫眉冷豎。
而說出話的人也沒有想到他得到的回複竟然是這種樣子的。
正常人看著一群人衝進來,不應該被嚇一跳嗎,為什麼還能站在那旁邊那麼冷靜的說這麼一番話。
鍾美鈺沒有被嚇到的原因,這是早已經深刻了解到自身實力的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自身安危絕對會被保護的好好的。
在自身安危不會出現問題的情況下,有可能給自己帶來危險的人,才是最終會倒黴的。
鍾渙打著哈欠從旋轉樓梯上走下來的時候,看到那群人時還眨了眨眼睛,禮貌的詢問了一句,“你們有什麼事嗎?”
怎麼和想象的不一樣?
至少對於這群人來說是這樣的。
他們以為他將要麵臨的是危險性極其高的人士,甚至已經做好了一個照麵,就丟失心神被別人控製住的準備,結果現在是怎麼回事?!
不過這樣也不錯。
就算他們已經做好了失去自我的準備,可不用麵對那種最糟糕的情況,顯然是不錯的。
因此一群本來一臉嚴肅的說什麼□□的人,反倒客套的對著從樓上走下來的男人笑了笑,還說著,“沒什麼事情,隻是想把你們帶到我那裏做做客。”
鍾美鈺很是不滿,“什麼亂七八糟的?”
那領頭的男人隻說,“我們懷疑您的父親可能和八年前一個超高級危險分子有什麼聯係,雖然知道這隻是嫌疑,可如果早點解脫嫌疑,你的父親也能更好的休息不是?”
鍾美鈺奇怪的看著他,“什麼叫我的父親可能和八年前的一個操作及危險分子有聯係,別說八年前了,就是十六年前他連國也都沒出過……”
這話一說完,鍾美鈺的心裏才咯噔一聲,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失言。
果然下一句話瞬間她就看到了一群黑洞洞的木倉口,指著鍾渙的腦袋。
男人也不害怕,還說什麼,“一大清早的跑到別人家的門口,用木倉口指著主人的腦袋,怎麼,現在的劫匪已經這麼囂張了嗎?”
“說吧,你們想要多少錢?”
一副他不差錢,隻要你願意,真的有需要,他完全不在乎用錢砸死你的程度。
鍾美鈺也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反應,就像一開始這群舉著木倉的人覺得,麵對他們的突然出現,鍾美鈺也不應該是查什麼水.表的反應態度。
總之,到底是這對父女不正常,還是他們不正常?
最後倆人一塊被帶走了。
在被請去喝茶的時候,鍾渙的表情很正常,甚至在麵對他人詢問和試探時很淡定的表示著,“我並不是你們所想的那個人。”
“再說了,既然已知那個人已經消失,為什麼你們考慮的不是他已經死了呢?”
“就算我和他提出過同樣的論點,也隻能說明我們說的都是對的,聰明人考慮的方向也都是一樣的。”
“不同大陸的人類,在完全沒有交流的時候,大家的發展和進化也都是幾近完全相同,都是兩眼一鼻子一心髒。”鍾渙絕不承認什麼八年前的超高級危險分子。
他隻是個為了保護女兒,然後奮起,賺了無數錢的,擅長玩股票的路人甲而已。
“可你沒辦法解釋,為什麼你會知道這麼多事。而且你的女兒竟然會脫口而出的說什麼你多年前從來沒出過國。”
路人甲卻對他們指指點點,“搞清楚,你們所說的那個人,我也有所了解,所以我才會對為什麼你們會懷疑我能這麼的冷靜的接受。”
“可如果你真的一無所知,她為什麼會說出這種掩飾性話語?”
“我不是說了嗎,在我在心理醫師研討會上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可能會麵臨些什麼了嗎?你是不是腦子不行?”
鍾渙的辯解叫人有些生氣,“說話就說話,你為什麼還人身攻擊?”
“講話就講話了,那你能不能不要給我背上莫名其妙的鍋?”
“幾十年前的無頭案,後來都能憑借著科技的力量反翻,八年前我在做什麼,難道你們真的就一點都調查不出來嗎?”
“還有,難道你們覺得我說的那句話不對嗎?‘隻要催眠的力量足夠強,那麼這個世界上無論是心理疾病還是精神疾病的問題,最終都會被徹底抹消’我覺得這句話沒有任何不對的問題。”
“就連影視作品中都會有人去嚐試催眠另一個人犯法,就足以證明,如果將這股力量用於心理疾病的治療到底能給這個世界帶來多大的財富,更何況催眠本身就是治療心理疾病的一種手段,怎麼別人能用,我就不能用了,僅僅因為我和八年前的那個人的名字一樣嗎?”
“我比較好奇的是,我查了各種文獻資料得出來的結果卻是,那個人明明沒有做過任何行動,僅僅是因為在曾經的一次國際心理醫師研討會上,被其他國家的人侮辱自己戶籍所在的國家,甚至對其個人實力極端鄙視以後,才行動一鼓作氣的將作為所有人都教訓了一頓吧。
而且曾經被催眠的那些人至今也沒留下任何後遺症,你們到底是怎麼莫名其妙的把那個人定為超高級危險分子的?”
鍾渙絕不承認他這個吃瓜群眾吃到自己身上的瓜了。
他這一連串的也可以說是解釋的話語,全是有理有據,可對於麵前的人來說,卻更加明顯的斷定他們兩個就是同一個人。
坐在鍾渙對麵的男人冷靜的道,“當初那位心理醫師將心理醫師研討會上把所有人都催眠了的信息,早就被國家封鎖,屬於一級機密。”
無論是當年被其他國家質疑,手裏握著這麼個人行核.彈武器,為什麼還平時一副和諧和諧,講究和諧核,和平,笑眯眯的樣子?
明明隻要他們想,隻要那個人有能入境的能力,有接觸到其他國家政要人員的可能性,豈不是證明,全世界都有可能會被一統?
反正當時飛機失事以後,“死”了的人就隻有鍾渙一個。
“現在的問題不是您在旁邊有理有據地向我解釋您沒有危險性,多年以前的那個人也沒有危險性。有問題的是為什麼你能得到國家一級機密?”
這個帽子扣下來了以後,就連鍾渙都露出了被噎住了感覺。
“說吧,你們到底想做什麼?我不相信,你們專門出現在我的麵前,什麼都不想做,僅僅是為了對著我還有多年前的那個人指指點點說什麼超危險分子。”
請他來喝茶的男人繼續道,“如果你能接受,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實際上從鍾渙前段時間去國外參加完心理醫師研討會回來以後,上麵的人就有意在鍾美鈺的麵前泄露了一些有關於八年前的那個人的信息。
他脫口而出的,他從來沒出過國的話,反倒是能證明鍾渙確實不是八年前的那個人,但那又怎麼樣呢?
他們看中的不是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而是鍾渙的能力。
催眠確實是一個很好的醫療方麵的治療手段。
無論是治療精神疾病還是自我暗示,都將會是極其合適,治療起來也相對和平的方式。
至於會不會讓他給普通心理患者或者是其他方麵的患者治療之餘,會不會真的把他帶到其他國家,反到不好說明。
鍾渙看著那個坐在他對麵,原本麵色冷淡,現在卻緩緩露出了平平無奇的笑容的人,隻覺得無奈。
“行吧。”
“我接受了。”
無論是真的去治療還是什麼,鍾渙覺得當催眠的力量足夠強,在醫療方麵的作用是真的能超越一些東西的存在的。
麵對無可治愈的疾病,對患者進行催眠,讓患者相信他本身並沒有犯任何疾病,他很健康,也許會讓人體發生什麼奇跡呢。
這僅僅是最小的對催眠的利用方式。
雖以說他本來就想試試極致高深的催眠是否真的會引發什麼奇跡。
但被他人規定輕易不得出國以後,還是不由撇了撇嘴,明明都已經三十多歲,算不上什麼特別年輕的男人了。
這種表情做出來做女兒的都想要高呼一聲可愛。
鍾美鈺在那個男人和鍾渙對話的時候,被要求不許說話。
雖說她知道自己,包括彼時待在隔音玻璃另一麵正在進行談話的鍾渙都不會出現什麼事兒,當國家民眾普遍教育,經常會拿如果不聽話,會被警察叔叔抓走之類,才導致鍾美鈺對警察叔叔天生就有一種敬畏感。
鍾美鈺還真就老實了,全程什麼話都沒有說,鍾渙出來以後,她才有些緊張的詢問,“沒什麼事吧?”
“明明你不隻是八年前,就連這一輩子,也隻有最近去那個心理醫師研討會上,才出了一趟國而已。”她的聲音有一點點高,就是故意說給其他人聽的。
“對哦,”鍾渙也是點頭,“可是他們看中了我的能力,想和我合作,這沒關係,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