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俊朗無匹的麵龐,搭配冷冽如寒冰的氣息,仿佛從極北而來的神祗,瞬間將整個包廂的溫度逼到了零點以下。
他深邃的冰眸正閃動著凜冽的殺氣,仿佛隨時可以將入眼的敵人碎成齏粉。
陸傾言……
今芃驚呆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她最危急的時刻,竟然會見到他!
今晚,盛朝陽做東,在這裏訂了包間,陸傾言是來赴約的。
今芃逃出來的時候,他正好走出電梯,瞥見了這一幕。
他有2.0的視力,眼睛如獵鷹一般銳利,雖然隻是一瞥,但立刻認出是誰。
這女人掛了他的名,誰敢碰她,就是找死!
門口的盛朝陽走了進來,目光在今芃臉上繞了一圈,“哥,這不會就是你的……”
他及時的閉上了嘴,不能泄露言哥的秘密,點到為止。
見陸傾言默不作聲,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女人長著一張清新純美的臉,確實與眾不同,但這肯定不是入選的原因。
絕色佳人,言哥見得多了。
陸傾言瞅了一眼今芃,她穿著一套保守的工作裝,從上到下裹得嚴嚴實實,好在他進來的及時,她的衣服還算完整,沒讓畜牲占到便宜。
他放心了,眼神在一瞬間恢複往日的冷漠,“沒事了,就走吧。”
丟下話,他轉身往外走,留下一室與生俱來的高冷氣息,朝著今芃撲麵而來。
她深吸一口氣,冰葫蘆,安慰她一句,會死嗎?
“等等我。”她趕緊跟在了後麵。
盛朝陽很自覺,不跟過去湊熱鬧了,留下來清理現場。
陸傾言大長腿,走得快,今芃得小跑才能跟得上。喵喵尒説
才一天時間,他的氣應該還沒消吧?
“謝謝你救了我!你的蘭花,我會賠的,能告訴我是什麼品種嗎?我在網上搜了很久都沒找到。”
陸傾言沉默不語,像是壓根沒有聽到她的話,隻是腳步悄然放慢了。
今芃決定抓住一切機會,化幹戈為玉帛。
男人至死是少年,得哄。
好好哄一哄,氣就消了。
“網上有很多賣蘭花的,隻要你告訴我品種,我一定能買到的。你別生氣了,行嗎?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好歹做了兩天的夫妻,就算沒有恩情,也有那麼一點友誼吧?”
陸傾言被這話嗆到了,又好氣,又好笑。
“擺正你的位置,我們不是真夫妻。”
“知道,形婚。”今芃做了一個鬼臉,她向來人間清醒。
“你長得這麼帥,不要動不動就生氣嘛,生氣會長皺紋,真的,你看我就從來不生氣。”
她咧開嘴,想要對他笑,臉頰和嘴角同時一陣刺痛,讓她忍不住的嚶嚀了一聲,捂住了臉。
陸傾言注意到了她嘴角的血跡和臉頰的紅腫,心頭莫名一扯,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那花外麵買不到。”
今芃心裏咯噔了一聲。
不會吧,還是稀有品種?
難怪她把某寶、拚夕夕、某東……各大平台都尋了個遍,也沒找到同類。
“我……賠錢,多少錢呀?”
她才工作一年,手裏沒什麼存款,要是很貴的話,就找老爸老媽借,他們開了十幾家連鎖店,投資了不少房地產,還是有些小富裕的。
陸傾言幽幽的瞅了她一眼,深黑的冰眸在燈光中閃爍,帶了一點促狹之色。
“無價。”
什麼?
今芃眨了眨眼,忽然想哭。
天價還好,無價豈不是沒得談?
她回去無望了?
要在狗男女的婚禮上果體跳鋼管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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