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芃驚懼萬分,拚命拍打籠子,她不會遊泳,下水必死無疑。
“放我出去,救命啊——”
籠子在空中劇烈搖擺,今芃失去平衡,一下子跌坐下來。
恐懼、絕望、無助……猶如黑暗的滾滾洪流,一重一重將她包圍。
她驚慌失措的爬了起來,抓起籠子頂部的鐵杆,仰起頭,極力讓自己呼吸到外麵的空氣。
冰冷的池水洶湧而來,嗆進她的鼻子裏,灌進她的嘴巴裏,她透不過氣來了,胡亂揮舞著手腳,垂死掙紮。
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籠子又升了上去。
她趴在籠底,從喉嚨裏吐出一口水來,劇烈的咳嗽,眼淚橫飛。
這個死變態,要把她淹死嗎?
“求求你……放了我吧!”
陸傾言藏在麵具背後的臉上布滿陰鷙的殺氣,才教訓一次,怎麼夠?
籠子又開始下沉。
當它再次上來的時候,今芃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臉色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她抓著鐵杆,一陣咳嗽之後,蜷縮起身體,虛弱的喘著氣,像隻瀕死的羔羊。
她身上的傷結了一層薄痂,因為冷水的刺激,開始散發出針刺般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的嚶嚀出聲。
陸傾言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異常,這才想起了她身上的傷,心頭猛地一抽。
不過下一秒,就恢複了硬冷。
水性楊花的女人,不值得同情。
他按下另一個按鍵,籠子緩慢的移動過來,降落在地麵。
打開籠子,他將今芃拎了出來。
“知道這籠子叫什麼嗎?”
“叫什麼?”
今芃的聲音低迷的像呼吸。
這次恐怕難逃魔掌,她不想被侵犯後肮髒的死去,想要幹幹淨淨的死。
陸傾言捏住了她的下巴,冷冽的目光如利刃一般劃過她慘白的麵龐,“豬籠,水性楊花的女人就該浸豬籠。”
今芃狠狠一驚,努力的張大眼睛看著他,“你一定是找錯人了,我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她的話,陸傾言一個字都不信。
想到那些照片,一抹暴戾之氣從他眼裏閃過。
他抓起她的衣服,一層一層“嘩”的撕開。
她白皙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呈現出來。
“不……”驚恐的尖叫聲從今芃喉嚨裏衝了出來,此刻,她有了一種衝動,恨不得立馬就死掉,這樣就不會受罪了。
女人的身子在急促的呼吸中起伏,波濤洶湧。
一股灼烈的火焰在陸傾言的血管裏燃燒起來,讓他的血液迅速沸騰,在身體裏流竄,膨脹。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保持冷靜。
一想到今天她很可能和別的男人在酒店裏尋歡作樂,怒火就和欲火交織在了一起,齊齊焚噬他的理智。
他修長的手指覆上了女人的身體,粗暴的揉捏,“你就喜歡男人這麼對你,是嗎?”
今芃一個勁的搖頭,失聲痛哭,死命吼叫,“我不喜歡,把你的髒手拿開,不要碰我!”㊣ωWW.メ伍2⓪メS.С○м҈
男人的侵犯刺激了她,讓她忽然有了力氣,像發瘋一般拚命捶打他的手臂,但她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也沒能讓男人的手移開。
她嚎啕大哭,這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比死更可怕。
“救命啊,陸傾言,救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叫出陸傾言的名字,腦子裏早已沒有了意識,沒有了思想,隻剩下本能。
而本能裏是陸傾言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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