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芃身子一軟,倒進了他的懷裏。
他用毯子包裹住她,扛上肩頭,大步朝外走去。
事情已經弄清楚了,這次算是小懲大誡。
當今芃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凱莉的車裏。
“我……我怎麼會在這裏?”
“今小姐,我看見你暈倒在路邊,就把你扶進了車裏,你沒事吧?”凱莉低低的說。
今芃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事。
她動了動腿,不痛。
她是完璧之身,如果被人強行突破,肯定會疼得要命,不會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個變態放過她了?
阿彌陀佛!
她長長的籲了口氣,劫後餘生!
“我……沒事了,我要回去了。”
她推開車門,朝外跑去,一口氣衝進了公寓。
雖然變態沒有侵犯她,但摸了她,一想到他的鹹豬手抓捏著她那裏,她就覺得一陣惡心,衝進浴室,狂洗身體。
心口處還殘留著男人侵略後的印記,鮮紅的刺目。
她趕緊塗上沐浴乳,拚命的搓,拚命的洗,要把汙穢全都洗掉……
陸傾言回來的時候,她正從浴室出來,穿了一件非常保守的睡衣,從頭裹到腳。
他的目光下意識的從她微微起伏的波瀾掠過。
柔軟的感覺還記憶猶新。
那裏手感極好,不大不小,剛好一手掌握,完美契合他的大手掌!
今芃不敢看他,垂著頭迅速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她猶豫了許久,決定對今晚的事守口如瓶。㊣ωWW.メ伍2⓪メS.С○м҈
變態之所以放過她,一是因為她沒有看到他的臉,二是被她的話嚇到了,擔心她老公報複。
倘若告訴陸傾言,他就會報警。
變態對她的行蹤了如指掌,她卻對他一無所知,連被他虜到了哪裏都不知道。
我在明,敵在暗。
如果報警,勢必會觸怒他,再次對她下手。
亡命之徒是最可怕的。
息事寧人才是保命之道。
……
陸傾言倒了一杯紅酒,走進房間。
心情莫名的好。
經過這次的教訓之後,海後應該不敢在外麵撒網捕小魚了。
要是哪天忍不住再犯,就不是浸豬籠,而是騎木驢。
喝完酒,他很快就睡著了。
半夜裏,他被一陣哭聲驚醒。
今芃做噩夢了,夢到一雙邪惡的手伸向她,侵略著她的身體。
“嗚,別碰我,把你的髒手拿開,救命啊……”
陸傾言踢開門,衝了進去。
床上的女人拚命搖著頭,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淚水浸濕了麵龐。
很顯然,今天晚上受驚過度,心裏殘留了陰影。
“今芃,醒醒!”
他搖晃了幾下,她睜開了眼,淚水彌漫的眸子裏還殘留著恐懼。
“言言。”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像隻蝦子蜷縮進了他的懷裏,身體瑟瑟發抖,抖的像被狂風席卷的落葉。
她真的害怕極了,不僅當時害怕,現在想起來還後怕。
作為罪魁禍首,陸傾言決定勉強安慰她一下。
他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做噩夢而已。”
今芃把頭埋進了他的胸膛,就算再堅強的人也有脆弱的時候,需要有一個堅實的懷抱可以依靠。
當然,高冷的冰山不可能成為她的依靠,隻是暫時借用他一下而已。
在陸傾言看來,怕並不是壞事,這樣才會記心。
今芃很快又睡著了,小手還緊緊攥著他的衣襟不放鬆。
他試著掰了一下,沒掰開。
睡著了還能攥這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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