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墨瞪了這死忠的屬下兩眼,眉心微蹙,語氣不驚覺地透出一絲無耐,“我沒時間了!我不可能無止境地等下去!火,你該明白我如此焦急的原因!”喵喵尒説
他和歡兒的替婚期限,隻剩最後一周了。
他沒有時間再與那個狂徒無止境地糾纏了!
他必須——
速戰速決!
“滾開!”北冥墨沉著陰鬱的麵孔,這次,他望著刑火的眼神愈發冰冷決絕。
“不行!我絕不讓開!主子,您這麼做有可能是去送死啊!”刑火急紅了眼眶,“主子您背負著家族的使命,更何況兩位小少爺不能沒有您!就算去送死,也是刑火去!”
說罷,刑火挺起脊梁,三兩步就朝庭院裏,北冥墨那輛標誌性的車子走去!
北冥墨深壑的眸子微眯了眯,並沒有阻攔!
緊接著,刑火上了車,‘咻’的一聲,在靜寂的夜空下,劃過一絲塵囂,快速駛離……
*
北冥墨這才掏出口袋中的手機,撥出一串陌生的號碼,不一會兒,接通了——
“喂……如你所願,我遣走了我最得力的助手,現在隻剩我一個人,接下來,你要我怎麼做?”他冰涼的指節不自覺地握緊手機,眸光寒栗,沉默了稍許,“好!希望你遵守你的諾言!”
撂下電話,北冥墨冰刀般的麵頰繃得死緊,三步並作兩步快速鑽入一輛性能極強的越野車裏,瞬即,劍魚一般駛入無境的黑夜之中,與刑火的車子全然相反的方向,絕塵而去……
*
在A城的西北角上,有一處荒郊野嶺,據說曾是抗戰時期的亂葬崗,傳聞那裏幾十年來荒無人煙,每到漆黑的夜裏,時常能聽見一些悲慘的嚎叫聲。
人們都說,那是鬼的聲音,是那些曾枉死的亡靈,每每在漆黑寒冷的夜裏,發出的陣陣哭聲……
北冥墨開著車子,緩緩駛入這片漆黑的野嶺之中。
陰風拂過叢林,樹顧發出瑟瑟的聲響。
毛骨悚然。
他將車子停了下來,熄火。
幹淨漂亮的手指解開西裝外套,然後走下車。
從後備箱裏抄起一杠鐵鍬。
尋著車燈的光線,徑直走到一塊破舊的墓碑麵前——
這是一塊沒有刻名的石碑!
石碑上隻鑿了一道扭曲的、二戰時期極為詭異的納粹符號!
北冥墨鷹隼的黑眸在車燈的映射下,綻放出幽冷的光。
他蹙著眉靜默了幾秒,隨即掄起鐵鍬,鑿進了墓碑前的泥土裏,用力挖了起來……
夜風掃過樹叢,沙沙作響!
凝冷的空氣裏流竄著刺骨的陰森。
突然,‘喵’的一聲,一隻野貓亂竄而過!
北冥墨神經一緊,隨即挖得更加迅速起來!
不一會兒,他棱角分明的俊臉上,已布滿細密的汗珠。
泥土被鐵鍬一點一點挖出來,逐漸露出墓碑下掩埋的秘密……
就在這一刻,鈴——
刺耳的鈴聲劃破夜空,他口袋裏的手機響了。
“喂?你特麼還想玩什麼花樣?給老子一次說清楚!”北冥墨陰沉的嗓音幾乎是吼出來的!
“嗬嗬嗬嗬……”對方發出一陣陰森的猖狂的笑聲,“怎麼,素來優雅冷靜的北冥墨,竟然也有沉不住氣的時候了?這可真不像我認識的北冥二少啊,嗬嗬嗬……”
“廢話少說!有種你就出來幹一架!”北冥墨咬著牙低吼。
“幹一架?”對方冷嗤一聲,“北冥墨,你以為幹一架就能彌補我這十二年來不見天日的牢獄之苦嗎?我告訴你,少做夢!這一次,我絕對會要你加倍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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