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墨嘴角微微一翹,轉眼看向被捆著的家夥。
“嗬,我說嘛,在A市還有誰能搞這麼大的陣勢來抓我這麼一個無名小卒,原來是北冥氏集團的總裁啊。”那人見到北冥墨倒也不像是黃寺那樣顯得唯唯諾諾。
“北冥,北冥氏集團總裁?!”黃寺一聽嘴都開始打結巴了,身子在不停的發著抖。
他傻愣愣的聽了那家夥的話,間接的在夜魔大酒店搞出了這麼大的事,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
北冥墨對那人冷冷一笑:“既然你認識我,那也應該知道我會問你什麼事。”㊣ωWW.メ伍2⓪メS.С○м҈
刑火在一旁瞪著他嗬斥道:“我看你還是放聰明點,這樣也能少吃點苦頭。說,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沒有一點懼怕的神情,臉上始終帶著笑紋:“我叫柳江。”
“柳江,你我之間應該也沒有什麼大仇。你在我的酒店搞事,想必是有人指使你吧。”北冥墨見柳江說話也痛快,那問他也就沒有必要轉彎抹角的。
柳江點了點頭:“北冥總,你估計的沒錯,是有人指使我這麼做的。”
刑火一聽,果然是這樣,他彎腰一手把柳江提了起來:“說,誰是你的幕後老板。”
“哼哼,你和我一樣,隻不過是主子家的一條狗而已,我有必要告訴你嗎。”柳江看著刑火那怒目橫眉的樣子,他也依舊保持著微笑。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把你打個半死,看你還嘴硬不嘴硬。”刑火說著另一隻手緊緊的握著拳頭,都能聽到他的每一寸骨節都在“哢吧、哢吧”的響。
北冥墨見刑火就要動手,他微微的皺了下眉頭“刑火住手,把他繩子解開,給他找把椅子來。”
他看得出,這個叫柳江的就是一塊‘滾刀肉’,吃軟不吃硬的主。
刑火一聽主子讓他停手,他即使心裏再有火氣,也要壓下去了,他重重的呼了一口粗氣。
然後從身邊拿過了一把椅子放在柳江的身後,然後一手把他按在了座位上。
很快的繩子也已經鬆開了。
柳江活動活動了手腕,翹著二郎腿看著北冥墨:“北冥總,你是不是有話想對我說。不過我想你可能會失望的,我呢雖然比不上剛才這位仁兄那樣做一條忠實的狗,但是我也是受人之惠做忠人之事罷了。”
刑火站在旁邊,怎麼聽柳江的話怎麼都感到不順耳,但是主子發話了也隻得把自己的火氣咿呀再壓。
北冥墨看著柳江,然後從自己的煙盒裏抽出了兩支煙,一支放到了自己嘴裏,另一隻丟給了柳江。
柳江能晚上隻身一人去要幹掉黃寺,他的伸手也不是白給的,雖然被繩子捆了一段時間,手腕有點發麻,但還是很準確的一抬手接住了煙。
他也不把自己當作外人,把煙叼在嘴上,扭頭對刑火說:“你在旁邊愣著幹什麼,還不把煙給我點上。”
刑火看著柳江的眼睛微微一眯,他的牙緊緊的咬著,兩腮上的肉都在微微的顫動著。心說要不是主子有事問這小子,自己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打的滿口吐血不成。
***
北冥墨在刑火給自己點煙的時候,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以大局為重,稍安勿躁。
刑火明白主子的意思,他也隻得把自己的火好好壓住,轉身又給柳江把煙給點上了。
北冥墨吸了一口煙之後對柳江說:“我知道做你們這行的,出來是為了求財而不是求氣的。如果能把你幕後的老板告訴我的話,我何以給你這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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