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另類“第一夫人”
冰清沒有死。她醒過來了。
她意外地發現，姬達旺竟然守在旁邊。
“謝天謝地，你醒了。你免了我的殺頭之罪。”姬達旺說。
“你怎麼沒有逃跑？你跑了我就大好了。”冰清兩眼無神地看著姬達旺，心裏這麼想，口裏卻沒有說出來。
“我跑了。我跑到門外，但我又回轉去了。接下來你到了醫院。”姬達旺似乎弄懂了冰清沒有說出的意思，他繼續說。
“你為什麼不逃走？為什麼要將我送到醫院？”冰清終於說出話來。
此時的冰清已不再想自殺，她經曆了一生從未經曆過的自殺，什麼事情都可以看得開了。她甚至覺得報複的意誌也衰退了許多。但她醒來後的第一個念頭還是報複。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有誰能夠幫她呢？她想起第一次去浴場碰到那個自稱“牛鞭”的人來，他說過他會做冰清的保護人，而且留有他的名片。她正想給他打個電話，忽然傳來敲門聲，那個人卻已經進來了。冰清一眼就認了出來。
“你怎麼來了？”冰清用眼睛問了他一句。
“我接到一個電話，電話命令我來照顧一個傷員。”牛鞭解釋說。“怎麼是你在這裏？”他也認出了冰清。
冰清象見到親人似的，真想投進他的懷抱大哭一場。可是她沒有這樣做。她知道這不是她的親人，他隻是沒有機會暴露他的惡性罷了。
這時冰清的心情已經鬆馳了許多，身體也有了一些恢複，說話也有力氣一些了。冰清告訴了事情的經過，並要求他履行保護人的諾言。然後等待他的回答。
牛鞭聽了冰清的敘說，動了動嘴唇，卻沒有說出話來。忽然，他雙膝跪下說：“姑娘救我。”
“你這人倒是怪了。我正要你來履行保護我的諾言，你不但不救我，卻反過來要我救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姑娘，我的姑奶奶，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你已經不是過去需要別人保護的冰清姑娘了，而是可以保護別人的姑奶奶了。看在我曾經答應保護你的份上，你首先要答應保護我。”牛鞭說。
“你開什麼玩笑。”
“你真不知道？你已成為北海的第一夫人了。”
“怎麼說？”
“他，”牛鞭指了指了門外，壓低了聲音。“是北海的一號人物。”
“他是北海市委書記？”
“那倒不是。不過，也差不多，他是另一條道上的一把手。他的能量比紅道上的一號人物也差不了多少。有了他，你是徹底改變命運了。”牛鞭一臉正經地說。
“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牛鞭給冰清講了姬達旺的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