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卻做不得。我做了證,那不同樣要了我的命?”
“不管你做不做證,反正我已將你的話錄下了。”
“哇,你們要了我的命了,你們這是借刀殺人啊。”
收拾了段小錘,冰清覺得解了一點兒氣了。再去找到了湯璉湯司法。湯璉現在已是法庭庭長了。
“你們有什麼事?”
湯璉見冰清等四個人進了他的辦公室以後,不是平常人進來的那種討好、諂媚的表情,而是橫眉怒目,心裏有點發怵。好在這是自己的辦公室,前後左右都是自己人,並不十分害怕。
“您湯司法還認得我麼?”冰清微微地翹起她的嘴角,用明顯的譏諷語氣,不是叫他庭長,而叫他在鄉政府時人們常叫的稱呼。
“您不是國寶級大美人,傑出青年何玉潔麼?今天光臨寒室,篷篳生輝。”
“我也不要你逢璧生什麼灰,我隻想要你說出那一年,你們是如何勾結起來,怎樣收拾一個弱女子的。”
“您說什麼?哪個弱女子?”
“就是本人,何冰清。”
“啊,你是何冰清。你不是何玉潔。我想起來了。你說我們勾結起來,徇情枉法?那還了得,怎麼對得起黨和人民,怎麼對得起我們頭上這個重如泰山的帽子和徽章。怎麼對得起信任我提拔我的領導?”
“真是說的比歌星唱的還好聽。那麼我問你,我申訴的案子結了嗎?”
“你申訴的什麼案子?”
“你剛才說得這麼偉大,怎麼,連我報的什麼案子都不知道了?我報的是小收毛強奸未遂案。你們當時以抓不到人為由搪塞我的。”
“說話注意使用字眼。這個案子,我們是早就結了。怎麼,你父母沒有將結案的情況告訴你?也怪我們一時疏忽,沒有直接去找到你,並將結果告訴你。”
這話還真把冰清唬住了。
“那麼你們是怎麼結的案,現在告訴我可以嗎?”
“判夏雨拘留三天,罰款一萬元。”
“錢呢?”
“錢當然是交了國庫了。”
“哼,怎麼我這受害人一點也沒有得到賠償?而小收毛被我打了一個耳光,你卻判賠五千元?”
“照理,你的背上受了酸的燒傷,是可以索賠的。但是,你是做刑事案起訴的,又沒有附帶民事,你既沒有提出要求,我們當然也不好越殂代庖,為你主張了。”
冰清被湯璉堵得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這裏也說不進。難道這事就這麼算了?冰清窩了一肚子火,回到她剛剛裝修好的別墅,飯也不吃,就躺到床上去了。
牛鞭看出了問題之所在。他說:“我看您就不要親自去辦了,就將這個交給我們下人去辦吧。免得把您氣壞了,讓老板痛心。”
“你說怎麼辦?”
“您不要問我怎麼辦,您隻說要達到什麼目標?”
“那個段小錘已經打了一頓就算了。那個湯璉,要給我治他一個有苦無處說,有苦說不出。”
“是!”
傍晚,牛鞭高高興興地回來了。
“辦得怎麼樣了?”冰清問。
“你就等好消息吧。”
“到底如何樣?”
“已經停職,立案查處。不出半個月,保他下崗。”
“你是怎麼辦到的。為什麼我辦不到?”
“各有各道。您喜歡跟他們講一條一條的。一條一條的他有任意解釋的權力,我們說不過他。但是,他們在一張一張的東西麵前就乖得多了。於是,我跟他們數一張一張的,這是我們的法寶。這樣,我贏了,他們必然乖乖地照辦。”
“什麼一張一張的?撲克牌?到底是什麼?”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