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小姐竟然遇一名男人如此親昵,而且還親手為其包紮,這這這……難道小姐的寒症已經被治好了嗎?
徐靜很是輕柔地揭開了滿是血汙的衣物之後,又拿出了消炎藥,細心地給張和安消毒。
“可能有點疼,你忍一忍。”徐靜的語氣完全不對勁,根本沒有了往常那一種冷若冰山的氣質。
張和安挑著眉頭,滿臉笑意地看著徐靜:“沒事,我不怕疼,何況還是總裁親自為我塗藥。”
徐靜的臉上一陣俏紅,真是個流氓,這種時候了還有心思拿自己來開玩笑。
徐靜一手撫摸著張和安的胸膛,一手拿著藥瓶子,細心的將藥瓶之中的藥粉直接倒在了張和安的傷口上。
張和安的胸膛在一瞬間就感受到了來自於徐靜的一陣柔和,極其輕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胸膛。
張和安不由自主地斜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緩緩感受著這一次難以言表的感覺。
徐靜那極為白皙的手就像是一條小溪一般,淌過了張和安的胸膛,讓張和安的某一個部位瞬間就抬起頭來。
羅媽在一旁都看呆了,不是說小姐的寒症不允許小姐和別的男人有親密接觸嗎?現在這個情況是鬧哪樣?
徐靜很是細心,一點點地扯下了張和安的褲子,好把藥給倒在傷口上。
她忽然發現張和安的褲子裏支起了小帳篷,眉頭一皺臉龐一紅,嗔怪道:“你個流氓!真不要臉!”
張和安嘿嘿一笑。
羅媽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不應該站在這裏,於是便對徐靜說道:“小姐,我還有點事情要做。”
“你去忙你的吧。”徐靜連頭也不抬地說道。
隨著張和安的褲子被扒得越來越低,徐靜已經隱隱能夠看到幾根黑色的長毛了。
徐靜異常害羞,這是她頭一次看到這種景色。
徐靜不得不閉上了眼睛,擔心自己接下來會看到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
她一手慢慢扯下張和安的褲子,一手在張和安的傷口處倒著消炎藥。這一切都是徐靜在閉眼的時候完成的。
“咳咳,那個……你倒錯地方了。”張和安的聲音傳來。
徐靜忽然睜眼,卻看到了一條極為碩大不可言狀的東西。
“啊!你個流氓!”徐靜捂著自己的眼睛,連忙把手中的消炎藥塞到了張和安的手裏。
張和安嘿嘿一笑,就是要這種效果,就是要讓徐靜睜眼看一下。
張和安直接一股腦地吧把消炎藥都倒在了自己的傷口上,隨後對想要離去的徐靜說道:“你幫我係個繃帶好不好?我彎不下腰,我一彎腰我就疼。”
其實張和安一點都不疼,相反,張和安對這種小傷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
徐靜用略帶責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張和安,心想:算了算了,好歹他也救了自己一命,怎麼說他也算是自己的恩人,給他係個繃帶也不過分。
徐靜答應下來,便拿過了一卷繃帶,再次彎腰,用繃帶一圈一圈環住張和安的傷口。
徐靜在係繃帶的時候,不得不用手去環住張和安的腰,否則繃帶就繃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