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信然,你說什麼傻話?我既然答應給你找新工作,怎麼可能讓你受苦?”張和安笑著捶了丁信然的胳膊一下,笑著說道。
“謝謝兄弟。”丁信然欣喜地抓著張和安的雙臂,說道。
眾人見張和安在徐氏集團的話語權居然這麼高,他們這些人要麼還沒畢業,要麼就是幹著一份不上不下的工作,因此重新對張和安湊過來,熱切地問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張和安,你能不能給我們也安排一下?”
“對啊對啊,好歹都是自己同學嘛。”
……
雖然都是高中同學,但張和安也不是爛好人,徐氏集團不招混日子的員工,於是張和安便說道:“你們要是來徐氏集團當實習生,我是可以幫忙推薦的,至於其他職位,就要靠自己的能力走麵試流程了。”
這時候,徐靜又恢複了冷冰冰的語氣:“張先生,我們走吧。”
這裏男人太多了,讓她有些不太適應。
張和安對著徐靜點了點頭,又轉過來對丁信然說道:“我下午還有點事,今天你先回去,明天你就直接去徐氏集團總部上班,忘了跟你說,我有辦法治好你身上的傷,還有你的腿傷。”
“真的?!”丁信然激動得無以複加,臉都漲紅了。
張和安拍拍他的肩膀:“我還會騙你不成?別忘了,我可是徐氏集團的首席醫師。”
和丁信然告了別之後,張和安正要做到蘭博基尼的副駕駛上,和徐靜一同離去。
可就在這時,一道柔情似水的聲音響起:“張和安,能不能借用你一點時間?”
這話的語氣是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讓張和安沒來由的心中一痛,轉過臉去。
說話的人除了師采柳,還能是誰?
此時師采柳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得張和安即便再無情,也不免心生一分憐惜。
“她是誰?”徐靜看到這個美得像仙女一般的女同學,好奇問道。
“高中同學。”張和安語氣極為平淡。
看著師采柳對張和安那柔情無限的眼神,徐靜哪裏會相信張和安的鬼話?
“徐總你好,我叫師采柳。”雖然這個冰山美女很可能是自己的情敵,但師采柳依舊大大方方地上去握手,“我想占用張和安一點時間,希望徐總不要介意。”
這女同學如此有禮貌,如果不給她幾分麵子的話,恐怕會有些說不過去,於是徐靜也很是禮貌地說道:“沒事,你和他說吧。”
張和安原本伸向車門把手的手僵在了空中,沒有打開車門,隨後和師采柳走了停車場的一個角落,麵容表情地說道:“你想說什麼?說吧。”
“張和安,我知道當年你對我的誤會很深,我先跟你說聲對不起。”師采柳聲音輕柔,帶著歉意說道。
張和安依舊淡淡而道:“沒什麼對不起對得起的,你不欠我什麼。”
“求求你不要這麼說,你這樣子,我真的很難受!”師采柳話音輕顫,已經帶上了哭腔,“當年不辭而別並不是我的本意,我希望你能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