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慌失措,心裏麵忍不住的慌張,手上的長槍都是有些握不住,因為身上的感覺太過於奇異。
身體就像是變得虛妄了一樣,全身的血肉都是有些輕飄飄的感覺,骨頭都要飄飄欲仙。
這老嫗不是要過來救我,她是別人派過來的的內奸吧,現在跑到我麵前,對我施展這種法力。
活了數十年,第一次體會到這種奇妙的感覺,身體帶來的虛幻,就連嘴巴也不能夠正常的說出話來,聲音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我轉過頭看著天女魃,她現在的狀況可不是這樣,雖然傷的重,但是最起碼的沒有出現像我這種要飛升,靈魂要剝離的情況。
我就像是一個陷入泥潭的人在裏麵垂死掙紮,拚著命,就想獲得一絲絲喘息的機會,但是現在身體所帶來的變化,一點機會都不給我。
身體感覺到慢慢變得輕盈。
身體感覺到上麵有一個強大的吸扯力,在狠狠的拽著我,想把我整個身體都拉扯上去,但是我沒有能力去掙脫。
隻能由著身體進行轉變,我也無計可施。
要是結合著現在的情況來說,我還是處於無計可施的地步,前麵的狐家老祖白衣老人和剛出來詭異的老嫗,也不確定是不是孟婆。
不過她還真是我夢中的那個女人,這點倒是令是緊扣住了我的心弦,畢竟這種幸運事情,也不是誰都能遇到的。
隨著身體輕盈的飛出去,腦海中的意識也是退散的潮水一般。
隨著意識的剝離,身體中的各個機能也是逐漸脫離大腦的控製。
慢慢的身體就像是變成了一具屍體一般。
我睜開眼睛。
四周的環境都是十分的昏暗,但是前麵好似有一道光,在黑暗的環境給我一個指引的方向。
遠處還透著光,裏麵好像有東西在召喚這我。
呼喚著我快點過去。
我剛醒過來,大腦也是十分的麻木,漫無目的的看著四周,現在也隻能往著光亮的地方前行。
我晃晃悠悠的起身,現在身上的疼痛已經沒有那麼嚴重,但是傷口依舊還在身上,有些傷害還滲著血液,但是我卻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
就好像我死掉了,這幅軀殼已經不屬於我的了。
我想到這個也是全身直起雞皮疙瘩,現在的環境讓我感覺到似真似假,我一時間也不能判斷出情況。
腦袋已經停止思考,現在對我生死的問題都是十分的疑惑,我現在都混到生死不明的地步了嗎。
我撐起麻木的身子朝著遠處的透過來的白光前行,身體雖然感覺不到傷口帶來的疼痛,但是還是能感覺到虛弱。
我佝僂著腰,兩隻手放在麵前,表情麻木的往前行走。
腳下的步子都是顫顫巍巍,就好像隨時都會栽倒在地上。
慢慢的走進白光,帶來的吸引力也是逐漸的加強,好似問題的一切真相都在隱藏在麵前的透出來的白光裏。
這種想法生在心頭中,也是讓我身上增加了諸多的動力,這種動力的驅使下,也是讓我不斷地走向前。
走的越近,麵前的白光也是變得更加的強烈,這對我麻木的身體沒有什麼作用。
心中的信念仍舊驅使著這幅軀殼前進。
走到白光麵前,本來身邊還盡是昏暗的環境,一望不到底,但是現在身邊的顏色,已經變成了純白色。
身邊的白色,沒有一點汙垢,看不到一絲絲的陰影,白色的光芒遍布整個角落。
我發現了這種巨大的變化,猛然間回頭看看情況,當我轉過身子。
麵部朝著後麵的時候,看到後麵都是一抹抹漆黑色,不摻雜著一點的白色,好似世間都是漆黑色。
我猛然轉過身子,世間又變成了白色,再次轉過身子,又變成黑漆色,看不出一點光亮,就好似這世間隻有黑色。
難道。
世間就真的隻有黑白,沒有其他的調色嗎?
我幡然醒目,這地方,難道就是地府。
呼呼呼!
我猛地大喝一聲,就感覺到我身體整個肉體之中,感覺到了極其強烈的墜落感。
我猛地看腳下,剛剛還是純白純黑的地下,現在已經變成了空中,隱隱的看到下麵昏黃的土地,還有點點人影。
但是我現在的高度,就好似萬米高空。
我身上還沒有什麼防護裝備,並且下落的速度還是急速增強,就好似趕著投胎一樣。
急速的降落之中,強大的墜落感和壓迫感,也使得我大腦變得一片空白,不能夠呼吸,不能夠思考一絲絲的東西。
但是四周依舊在給身體增加壓力,幾處壓力疊加在身上,好似就要把我全身的血肉都要捏碎。
讓我不能存活在這世間一般。
“哦吼吼,照著這個速度我要是掉下去了,我這不摔得手都看不到在哪。”
死亡帶來的危機感,讓我的大腦變得清醒過來,緊急的開始思考對策與方法。
麵對死亡的威脅,我也是大腦迅速的思考對策,麵對死亡,思考出來對策墜落的方法也是出現了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