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車隊又是全員休息,一個個全都清閑。
江緒出去了兩三次,每回都是不同的工作,她成了隊裏的主心骨,不論做什麼都能頂上。
葉昔言想去幫忙,但沒能去成,期間被陳江潮叫過去了,喊她幫著修車。她去了,閑著也是閑著。
車子沒壞,也沒什麼大問題,所有地方都完好。葉昔言上下檢查一周,連底盤都給看了一遍。
陳江潮事兒多,檢查完了還不讓走,使喚她再看看另外三輛重機。
葉昔言沒太在意,繼續檢查,趁有空還給洗了車。不過洗車不是免費服務,她要借車,打算明天開。
“你不是有吉普麼,不開了?”陳江潮問。
她回道:“明天要去看賽船,到時候你開吉普接送羅醫生她們,咱倆換換。”
陳江潮應下,“行。”
洗車費時間,一晃就到了中午。
葉昔言專門多洗了兩次陳江潮的重機,還把頭盔給擦了擦,裏裏外外都捯飭幹淨。
糙爺們兒用過的東西多少有點汗味,不是那麼好聞。
陳江潮看不慣這樣講究,“我說,昔言你犯不著這麼嫌棄我吧,擦半天了都。”
葉昔言拿近頭盔再聞了聞,“沒嫌棄你。”
“那別擦了。”
她置若罔聞,當麵兒就用手抹了抹內側。
晚一點,江緒過來了,趁好路過。
好歹是熟人,陳江潮見到江緒就打了聲招呼,隨便聊聊。
這時候沒別的事了,江緒在這裏站了會兒。
葉昔言將頭盔掛摩托車上,轉而接水洗手。她將手背在後方,沒讓江緒看見胳膊上的油汙,等洗幹淨了才甩甩水過來。
陳江潮跟江緒閑扯了些有的沒的。因為不算太熟,他沒什麼可說的,找不到講的了,忽而扯到比賽上麵。
葉昔言不知道他倆聊的內容,走近了才聽到陳江潮幹巴地說:“那次啊,好像是昔言的主場。”
她過去了,兩人就不聊了。
陳江潮不太自在,見時間不早就走了。
葉昔言沒跟著,轉頭問江緒:“怎麼聊到我了?”
江緒說:“你朋友問的。”
“他話多。”葉昔言滿不在乎地說,接著拉了拉江緒,將擦幹淨的頭盔拿手上,“正好,試試這個,試一下會不會大了。”
江緒往後仰了仰。
葉昔言不由分說把頭盔給她戴上,一定讓試,說:“明天我倆一車。”
江緒不太習慣,要推開。
葉昔言又給她取下來,還貼心地幫著將弄亂的頭發捋了捋。
有人經過,喊了一下。
“江教授,昔言!”
是賀姐。
葉昔言立馬收手,回頭望去,一下就瞧見周延也在。
她愣了愣,有點沒緩過來。
周延不是跟賀姐一塊兒的,早就在那裏站著了,不知什麼時候來的。
他靜靜地看著這邊,手上還捏著一支煙,打火機都沒拿出來,顯然就是正好要下樓抽煙,結果碰上她倆了。
葉昔言直訥,隻應了賀姐一句,沒跟周延說話。
賀姐隨後就把江緒叫走了,讓幫忙看看照片。
瞧了下那邊,江緒麵色不改,徑直從邊上經過。
葉昔言這才過去,問對方:“下來多久了?”
周延斂斂神情,“不久,才下來。”
她假裝了然,“怪不得剛剛都沒看到你。”
周延將煙折手裏,沒接話。
她說:“走了,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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