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舒服睡飽的感覺真舒服!”老農從床上起來後,床發出了一陣愉快的聲響。
老農拿著臉盆盛著洗漱用具,便往水房走去。“快開學了吧,我的那個同屋也該回來了,嗯,該是時候把屋子裏收拾一下了。”
老農擰開了水龍頭,“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聽說是剛從學校畢業,應該不算太大。小屁孩子一個啊。不過看著那麼多的煙盒和淩亂的床鋪應該不是事兒多的人吧。”老農接上水,把牙刷往嘴裏塞著,然後刷了起來。刷了兩下突然發現了有點兒不對勁,便拿出來擠上了牙膏又繼續刷。
刷了兩下又覺得不對勁發現擠得不是牙膏而是鞋油時,臉都綠了。(老農:我說有財啊,你惡搞我不反對,但你總這麼糟踐我,小心我辭職啊。作者:好好好,你說怎麼辦?老農陰笑著臉的靠近著作者:勞務費的問題您看咱們是不是……)
洗漱完畢後老農打算收拾屋子的時候突然腳下一拌,橫摔到了床上,腿蹬著地。正好臉和牆上掛的貝多芬的畫像做了一次親密的接觸。老農想起來,可這種高難度的動作對於一個胖子來說難度並不亞於在空中三百六十度轉體三周半前空翻一個月的難度係數。
所以,如果讓老農寫本回憶錄,那麼以下這段就是他畢生最大的恥辱,誓死也要抹去的汙點:
為了能找到一個支點,老農竟然腦子進水般的撅起嘴來,妄想著能支起來。然後手撐在在床上,腳下使勁……結果突然好死不死的踩到了香皂(老農:剛才洗臉回來香皂明明在盆裏……作者:少廢話,你絆倒的時候打翻的不行麼?在多說一句扣你勞務啊!老農:……作者:扣你勞務費。老農:我靠!省略號也算說話啊!作者陰笑到:讓你剛才跟我要漲工資!哈哈哈哈!)。結果滑了一跤又摔到了床上。
老農蹬跑了香皂,又打算踩一個發力點準備繼續發力,結果由於腳底采完香皂後仍有殘留。腳下又是一滑。
就這樣老農一踩,一滑,一踩,一又滑,兩腿不斷的交替著。身體上下運動著。
這時突然門被一股大力撞開了,一個帶著眼鏡身材稍胖的年輕人出現在門口了。這個年輕人,看到了這樣的一個畫麵:
在一個亂七八糟的屋子裏,一個胖子,一個極其肥胖的胖子,目測有200於斤的胖子。嘴親著海報上貝多芬的嘴,身體在床上不斷的上下運動……
這個男人反映很快,又迅速的關上了門。過了一會,又敲了敲。
這時不知老農哪來的氣力,一使勁,就來了一個鯉魚後打挺。整理了一下坐在了床上,說了一聲“請進。”
外麵的這個男人小心的把頭往裏麵伸了進去,然後輕聲細語的說:“對不起,我可能進錯房間了。”
“沒,你沒進錯。我是奉天,你可以叫我老農。我是你的同屋我是8月份才來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朝良吧。很高興認識你”說完,老農伸出了左手。
“你……你好。”這個叫朝良的小胖子沒有伸手,警惕的看著這個同樣是大胖子的同屋。
“哦,剛才……”老農想解釋這什麼。
“沒……剛才我什麼也沒有看到!”朝良趕緊說到。
“嗯……其實,我是學音樂的。”老農一下子話被噎到了,實在找不出話題來。冒出來這麼一句。
“嗯,怪不得品味這麼特別。”朝良小聲嘟嚷了一句。
老農把朝良讓進了屋裏,朝良整理著自己的床鋪。警惕的看著老農。氣氛有些微妙,又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