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跟沈隨安相處久了,也多了幾分耐心,“今天怎麼又這樣了?”
幼崽們心虛地縮了縮脖子,尾巴也蜷縮成一團。
沈隨安站在旁邊看顧北墨教育幼崽兒,沒有插手。
教育孩子就得這樣,哪怕心疼,也要站在統一戰線,不然顧北墨之前的努力全是無用功。
不過等顧北墨結束訓話,沈隨安又出來安撫,“好啦,別喪氣了,我保證晚飯前肯定回來,到時候給你們帶小點心好不好?”
聽到這話,幼崽們才稍微有了點精神。
沈隨安挨個抱起來親了親,又哄了幾句,才在在幼崽們依依不舍的視線中上了懸浮車。
直到懸浮車拐彎,徹底看不見幼崽們,他才歎了一口氣,重新坐好。
顧北墨很能理解這種心情,之前每次上班他也特別想將人帶走,時時刻刻陪在身邊來著。
現在雖然不能將沈隨安安置在自己辦公室,不過軍械所總部就在第一軍團裏麵,到時候清閑,可以打著視察的幌子過去瞅兩眼,中午也能一起吃飯。
“北墨,以後我們都要上班,老管家還要操持其他事,要不送球球他們去托兒所吧?”沈隨安突然想到這件事。
“我選了幾家風評不錯的托兒所,晚上回家跟他們商量,看喜歡哪個。”顧北墨早就做好準備,不過擔心沈隨安在家無聊才沒主動提。
“行。”沈隨安點點頭,湊過去親了顧北墨一下,眉眼彎彎道,“辛苦你啦。”
顧北墨耳尖泛紅,握著沈隨安的手微微縮緊。
“隨安。”
“嗯?”沈隨安疑惑扭頭,被顧北墨親了個正著。
怔愣片刻,他放鬆身體,回抱住顧北墨,笑著加深了這個吻。
在家顧忌著四小隻還有其他人,沒辦法肆意親近。
如今在隻有兩個人的懸浮車上,再不用克製。
沈隨安很喜歡顧北墨看自己時那深情又專注的目光,這種被愛著的感覺太過美好,讓他忍不住越陷越深。
楚流雲對他真的很好,沈隨安毫不懷疑但凡自己表現出半分對蕭狂的不喜,對方哪怕再難受,都會下定決心跟蕭狂分手。
可他也希望楚流雲也能得到幸福,不會做那種事。
不過這種情況就跟單親家庭的孩子突然多了繼父或者繼母一樣,哪怕繼父和繼母對孩子很好,終究分走了原本完全屬於孩子的愛。
要是沒有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顧北墨,沈隨安祝福的同時或許會有幾分委屈,如今卻不會有這種情緒。
親吻間,眼睛突然被顧北墨的手捂住,沈隨安不明所以,然後就聽到對方那暗啞低沉的聲音,“隨安,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忍不住。”
沈隨安臉頰燒得更加厲害了,熱戀中的小情侶仿佛怎麼親密都不夠,不單顧北墨有那種不可描述的念頭,有時候親昵著,他也會想更進一步。
無奈顧北墨是個保守派,想把最好吃的點心留到結婚當天品嚐,他隻能順著對方。
視覺消失,其他感官被無限放大,沈隨安心跳再次加速。
一吻結束,他被親的身體都軟了,整個人也因為缺氧變得暈暈乎乎。
看著心上人濕潤的眸子、略微紅腫的嘴唇以及泛紅的臉頰,顧北墨喉結上下翻滾了一下,恨不得把自己之前說的話吞回去。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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