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出列。”
何忠勇說罷,從隊列中出來一個人,正是何夫責。
“全體都有,接下來聽你們隊長指揮。”何忠勇說完後就再次回到了何清身後。
小隊長何夫責無聲的向何清行了一禮後,轉身向後,麵對那五十人。
“全體都有,開始報數。”
從左到右開始大聲而又快速的報數。
“一、二、三、四、五、六、七………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報告營主,清河伯府第五小分隊應到五十人,實到五十人,請營主指示。”
何夫責向高台上的何清行禮說道。
“這五十人是我清河伯府的衛護,都是按照我的方法訓練出來的。”
何清這話自然是對著校場上的那五千人說的。
這些人聽罷都皺起了眉頭,這清河伯果然是個女人,就會整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自己這些人以後怕是要廢了。
何清像是沒看到台下這些人的表情一樣,接著說道:
“你們選出兩百人跟他們較量較量。”
一群沒受過正規軍隊訓練的花架子,居然讓他們這些正規軍去四打一?場上的五千人一聽這話,覺得這簡直就是羞辱,奇恥大辱!
“嗬嗬,就這樣的貨色,也配我們四打一?”
“就是,這簡直是侮辱。”
“我們不服。”
“讓他們四打一我們還差不多。”
“盡整些花裏胡哨。”
“一群生瓜蛋子。”
對何夫責五十人護衛隊的不屑和對何清這個營主的不滿,都包含在了這些話語中。
高台上的何清聽到這些話,麵上卻沒有任何不悅。
“何夫責,他們的話你們都聽到了?你們怎麼說?”
何清臉上反而還掛上了一絲雀躍問道。
“回營主,既然他們不願意,那就一比一。”
何夫責說完冷笑一聲。
“行,我們同意了。”
“到時候把你們打的滿地找牙,可別怪我們。”
“哈哈哈!不自量力。”
五千人的隊伍一陣嘲諷後,隨意出來了五十人。
兩方人馬一對一站定,何清一聲令下,開始對戰。
五千人的隊伍,正大喊著“打趴他們”、“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下手輕點別出了人命”,一瞬間五千人變得鴉雀無聲,他們看到了什麼?他們的五十個人竟然被一招製服了!
接著就是又氣又惱。
“這次是我們大意了。”
“我們要求再比一場。”
“清河伯府肯定都是挑的精銳,我們都沒仔細選人。”
“就是,再比一場。”
何夫責一眾人都是輕笑一聲,如他們所願。
五千人精挑細選出五十人,這次助威聲更加響亮了。
雙方再次交戰,這次依然是被何夫責一眾人一招拿下。
響亮的助威聲戛然而止,第一次他們還能說是他們大意,這一次他們可是精挑細選的精銳,在全力以赴的狀態下又被一招製服了。
他們怎麼能不心驚,但他們也是傲氣的,他們原先可都是軍中佼佼者,今天還真不信這個邪了!
唬人的吧?還是說何夫責帶領的這五十人就會這一招?
“我們要求四對一。”
他們提出了一開始他們認為是羞辱的多對一對決方式。
何清在高台上笑的更歡暢了。
這一次五千人發出去了更加熱烈的助威聲,甚至還有人敲響了校場上的戰鼓來助威。
隻是這次四對一也僅僅堅持了幾個呼吸的時間,二百人再次被撂倒在地,失去了戰鬥力。
這個時候校場上的五千人才知道,一開始營主說的四對一的方案不是羞辱他們,而是想讓他們以最快的時間看清自己認清現實,然而他們做了什麼?
吵著嚷著要一對一對決,結果一對一被一招製服,他們就喊著叫著要選精銳再對決,結果還是被一招拿下,這個不算,接著他們又提出四對一,想要以多勝少,最後呢?還不是被虐的體無完膚。
這就像是他們自己每一次都把自己的臉皮拿出來,讓何夫責他們按在地上摩擦,好想挖個洞鑽進去啊!
“要不,咱們比比陣法?”
何夫責一臉人畜無害的提議道。
嗯?比陣法?對呀!打仗可不隻是單打獨鬥,排兵布陣也尤為重要,他們可是知道清河伯鄉野出身,能將手下武功練得高強也不稀奇,但是沒有上過戰場也沒有家族的傳承跟熏陶,那排兵布陣肯定就不行了。
這陣法他們贏了,至少還能挽回些掩麵,這麼一想這些人覺得他們又行了!
高台上的何清看著台下又生龍活虎的五千人,哀歎一聲,可憐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