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別打了!”陳喜麗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衝著張衝鋒哭喊起來,“衝鋒,你把張南打死,你能有啥好結果?!那麼你就是殺人犯,你就得吃槍子!”
張衝鋒殺紅了眼,根本聽不進去,齜牙咧嘴使用渾身的力氣仍是連連攻擊。喵喵尒説
隻是在攻擊幾分鍾之後,他的爆發力越來越小。
沒辦法,人的體力是有限的!
最終他累得氣喘籲籲起來,可是看張南扔活得好好的,他又咬緊牙關繼續攻擊。
啪!
突然間,張南坐起來,一把抓住打過來的木棍,舉起手中的手機來:“十分鍾到了。”
“還沒到!鬆手!”張衝鋒用力拉起木棍。
拉了拉,沒有拉動,他看向張先鋒。
張先鋒也看著手機時間呢,十分鍾就是到了。再加上他弟弟就是再打下去,也幹不掉張南,他轉身垂頭喪氣地走向大門,“走吧。”
“這是我家的木棍!”張衝鋒咬著牙又拉起木棍來。
哢嚓!
張南奪過木杆,非常輕鬆地掰為兩截!
此時,他的眼神嗜血無比:“我們扯平了,再敢對我老婆孩子不敬,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殺氣爆棚!
張衝鋒嚇得渾身一哆嗦,轉身便跑。
“爸爸!爸爸!”張振南和張思南一看,急忙爬起來跑向張南。
霍靜溪和王夢麗快步跟上。
“我的孩子,你沒事吧?”陳喜麗離得近,衝到張南身邊,摟住他的肩膀,心疼地問。
張南淡淡一笑,“沒事兒三大娘。”
“傻孩子,頭都流血了,還沒事兒!”陳喜麗伸手捂住流血的傷口,看向快步走過來的霍靜溪,“靜溪,家裏有酒精沒有?”
“有,我去拿。”霍靜溪轉身去拿酒精,腳下越走越快。
“爸爸,爸爸,你沒事吧,你沒事吧……”張振南和張思南哭倒在爸爸懷裏。
張南給他們擦拭淚水:“爸爸沒事兒,別哭了,爸爸真的沒事兒……”
張振南哭道:“爸爸,我以後再也不打架了,我要改一輩子!”
張南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傻孩子,該打的架還是要打,不然人家還是會欺負你的。你記住一句話就好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張振南重重點頭:“爸爸,我記住了。”
這時候,霍靜溪拿過來酒精和創可貼,還拿來兩張毛巾。
王夢麗和陳喜麗都幫忙,幫助張南擦拭鮮血,看到傷口在額頭上,他們使用酒精小心翼翼地擦拭。
他們都知道,酒精碰到傷口,傷口是極其疼痛的,可是張南一臉平靜,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這樣一來,張思南和張振南更加佩服他們的爸爸了。
她們給張南擦拭傷口之後,又給他貼上大號的創可貼。
其實,對張南的身體來說,不需要做這些。
以前再大的傷口,流下再多的鮮血,他都堅持下來了,現在何況這點小傷?
等處理完傷口,他慢慢站起來,拍了拍張思南和張振南的肩膀,安排道:“思南,振南,去幫助媽媽做晚飯吧。”
而後又看向王夢麗和陳喜麗說:“王校長,三大娘,你們也可以回家了,我……我也該走了。”
他淒涼一笑,走向大門。
老婆還沒有接納他,這還不是他的家,他現在還需要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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