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貝小聲嘀咕。
想到剛才蘇野的表情,白亦晚沒忍住笑了起來。
米貝不知道白亦晚在笑什麼,還在思考蘇野到底是發什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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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十分鍾放學的時候,姚敏在窗口處看了看,慢悠悠的走了進來,在班上掃了一眼,開口:“我從辦公室出來就聽到你們在鬧,能不能有點兒危機感,下個周四周五第一次月考。”
這話一出班上低著頭認真的同學們裝不下去了,都放下手裏的筆,仰頭長歎。
感覺是才開學不久啊,怎麼的就要月考了……
有緊張哀嚎的人,也有毫不在乎的人,比如鄭非和曾龍,就想著等會兒回寢室要弄點什麼東西吃,填填肚子。
下課鈴響,白亦晚拿了一本語文書,米貝卻還坐在凳子上彎著腰從書箱裏拿了好多個筆記本出來,白亦晚仔細一看,是數學,物理,化學和生物錯題本。㊣ωWW.メ伍2⓪メS.С○м҈
“貝貝,你拿這麼多東西回寢室幹什麼?”
白亦晚有些不解的問。
“複習呀,馬上就要考試了。”
說完話,她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白亦晚,見她還是和往常一樣手裏隻拿了本語文書,有些驚訝,“晚晚,你不帶書回去複習嗎?”
白亦晚搖頭:“反正是那樣兒,有什麼好複習的。”
……
米貝收拾書的手僵住了,她突然覺得白亦晚說得很是有道理。
最終,米貝隻拿了一本數學錯題本回寢室。
兩人到寢室的時候鄒芸已經上了床在看書了。
胡桃在廁所洗澡。
因為在住院,白亦晚有些日子沒來寢室了,沈瑤給她拿了新的床單被套,說是這些天舊的肯定落了灰,讓她自己換一下新的。
米貝看到她的動作,也脫了鞋來幫她。
白亦晚的床是靠近陽台的,她把拆了的舊床單被套往地下扔,好巧不巧,胡桃這個時候從廁所走了出來。
被套上可能是有一點兒棉絮,或者是有一些肉眼難見的灰塵,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明顯,所以剛洗完澡出來的胡桃尖叫了起來。
“你們在幹什麼,有病啊!”
米貝有些不服氣:“你怎麼回事啊,換個床單被套而已,叫什麼叫。”
“這是狗睡了的吧,這麼髒,不檢點就算了,還不知道收拾,什麼東西。”
白亦晚撐著床沿往下看了看,那床單她也才睡了兩個多星期。
她心知這胡桃是要挑事,白亦晚擼起袖子……
胡桃往後退了一步,神情奇怪,好似有些害怕。
白亦晚笑了起來,繼續把另一個袖子也擼起來,然後下床湊到胡桃麵前:“就是有病,你不是看著趙潔瑩把我燙傷的嗎,看到沒,就是這些地方。”
其實她身上一點兒疤都沒有,但是胡桃還是不敢真的去看。
“真沒用,既然這麼膽小,嘴巴就放幹淨點兒,把我臭死了的話你可是要負責的。”
胡桃轉頭瞪著她,又要開口。
“誒,先憋著。”白亦晚開口,往後退了一步,繼續說,“你先聽聽下周趙潔瑩的處理結果再決定要不要和我作對吧。”
白亦晚生的可愛,說起這些威脅人的話來,像是在開玩笑撒嬌一般。
她把胡桃說得一愣一愣的,胡桃也不敢說話了,恨恨的坐了下來自己搗鼓麵膜。
白亦晚像是打了勝仗一般,眼睛亮晶晶的,有點兒得意。
“晚晚,你幫我拿一下桌上的筆可以嗎?”
白亦晚抬頭,見鄒芸指著她桌上的一隻中性筆。
她走過去,拿起來遞給她。
“謝謝。”
鄒芸笑著道謝。
白亦晚抬了一下手:“小事。”
說來白亦晚也住進寢室裏兩個多周了,算上今晚這兩句,她和鄒芸說過的話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米貝時常在白亦晚麵前嘀咕:“別說你了,我們都住了兩年了,說過的話恐怕也沒超過一百句,不過鄒芸這人還挺好的,沒什麼壞心眼兒,可比胡桃那人好多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和生活方式,白亦晚也沒想過硬要去和她打交道。
一陣折騰,床單終於換好了。
白亦晚本來是想讓米貝先去洗澡的,結果不巧,米貝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看了看電話,笑意突然就消失了,然後拿著手機往外走,走到門口的位置回頭朝著白亦晚開口:“晚晚,你先去洗澡吧。”
白亦晚點頭,雖然米貝的動作很快,但她還是看到了來電顯示是: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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