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淩天說起自己的妻子,鄭雄明顯的楞了一下。
“是這樣的,鄭老板,我送給我妻子的婚紗被林家那些小人弄壞了,我去店裏找裁縫修繕,那個裁縫說,隻有鄭老板的妻子才能把混婚紗上損壞的珍珠配飾修補好。”
“裁縫?”鄭雄皺了一下眉頭,問道,“是一個叫納蘭慕青的女人嗎?”
淩天點點頭:“是的,正是她。”
鄭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妻子是她的朋友,兩個人過去一起設計旗袍,後來又做婚紗,隻是我妻子和我結婚第二年,她就被一個人帶走了。”
說到這裏,鄭雄還伸手抹了一下眼淚。
“你為什麼不去救她?”淩天問道。
這也是淩天最為疑惑的地方。
他覺得,鄭雄能在雲城經營這樣一個奢華的酒店,肯定也是有些能力的,至少地位在雲城也是屬於上流。這樣的人,難道救一個人又豈會困難?
“淩先生,我又豈會不去救我妻子,隻是……”
“隻是什麼?”這讓淩天變的更好奇了。
“我妻子被關在了一艘貨船上,前後我一共救了她六次,前五次是失敗的,但第六次成功了,我見到了她,可是,她不想回來,不想離開那艘船。”
“不想離開那艘船?”這完全出乎淩天的意料。
很顯然,這裏麵隱藏著一個故事,甚至,是一個很深的故事。
“你沒有問她,為什麼不想離開?”
“問了,她沒有說,隻讓我回來,讓我以後不要再去救她,她這輩子都不會再離開那裏。”鄭雄抽出一支煙,點燃抽起來,臉上盡是憂傷。
淩天來了帝豪酒店幾次,從來沒有見過鄭雄這樣憂傷過。
淩天沒有再多問,他知道,此刻鄭雄的心情,與自己失去林若初的心情差不多。
隻是,他與鄭雄的故事不同而已。
但是,他能看出來,鄭雄對他妻子的愛很深很深,一點兒也不亞於自己對林若初的愛。若不然,鄭雄不會變的這麼憂傷。
沒想到,他也是一個被情困住的男人。
到這裏,淩天多少有了些同病相憐的感覺。
“鄭老板,有時間,咱們一起喝一杯,今天,我就不打擾你了。”淩天拍了拍鄭雄的肩頭,說道。
“淩先生是打算要去那艘船上找我妻子嗎?”鄭雄起身看著淩天的眼睛。
淩天沒有否認,點了點頭,說道:“納蘭慕青說了,這個世界上隻有你妻子能修複上那件婚紗上麵的珍珠配飾,我不想讓我妻子的夢破碎,隻要有一線希望修複好婚紗,我就會去嚐試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淩先生,隻怕結果會讓你很失望,她不會離開那艘船的。”鄭雄再次無奈的說道。
“不嚐試怎麼會知道呢?”淩天微微一笑說道。
最後鄭雄抿了一下嘴,然後也點點頭:“那好吧,我祝福淩先生一切順利,如果,你真的能把我妻子救出來,說服她離開那艘船,這個帝豪酒店,我就送給淩先生。”
淩天打趣的說道:“你同意,你女兒未必同意,好了,你先忙吧,回頭等我的好消息,咱們有時間喝一杯。”
說完,淩天轉身離開。
雖然帝豪酒店是雲城最為奢華的酒店,價值不菲,但淩天怎麼會貪婪別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