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鸞氣急敗壞的把手裏拎著的水果,往地上一丟,直接走出病房。
她知道江靜姝的仆人阿廣在樓下的另外一個病房,平時淩天也常是在病房裏呆著。
她直接去了樓下病房找他。
不過,淩天並沒有在病房裏,隻有阿廣一個人。
“淩天呢?”火鸞怒色的問阿廣。
“小少爺有大半天沒有來我病房了,我怎麼知道他去了哪裏?”
阿廣說的倒是實話,他的確有半天沒有見到淩天了。
然而,火鸞卻不相信,直接揪住了阿廣的衣領。
“你少給我裝蒜,是不是你和淩天一起商議,把江靜姝給帶到了別的地方?”
“你說什麼?我不懂你的意思。”自從阿廣從走廊聽到了火鸞那天威脅淩天的話後,他就對火鸞沒有了好印象,對她說話也自然帶著情緒。
這讓火鸞更覺得是阿廣與淩天一起商量的了。
“好啊,你們竟然敢一起算計我!”火鸞氣的給了阿廣一個巴掌。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是不是你對大太太做了什麼壞事,然後反咬我們一口?你到底把大太太怎麼樣了?”阿廣氣急敗壞的就要上前找火鸞理論。
火鸞直接一腳踹向阿廣,把他踹倒在地。
“找死!”
就在這時,淩天走進了病房。
看到這一幕,趕緊上前把阿廣從地上攙扶起來。
“阿廣叔,你沒事吧?”
“小少爺,我沒事。”
淩天冷冽的看向火鸞:“你不呆在我母親的病房,你跑到這裏做什麼?”
火鸞哼了一聲:“淩天,你少給我裝蒜,我不吃你這一套!”
“你什麼意思?”
“小少爺,大太太被這個惡毒的女人不知弄到了什麼地方,她竟然過來反咬我們口,說我們把大太太帶走了!肯定是她又想耍什麼手段!”
“什麼?”
一聽阿廣這話,淩天頓時不淡定了。直接一步逼到火鸞跟前:“你把我母親帶到了哪裏?”
火鸞卻是一把推開淩天。
怒色的說道:“淩天,你少在我麵前演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意圖,我告訴你,不管你用什麼手段,都是枉費心機!”
火鸞這話把淩天直接給氣惱了,他一把掐住火鸞的脖子:“我已經對你很隱忍了,這幾天你在我母親麵前挑撥離間我們母子間的關係,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竟然又想著卑鄙的手段來算計我,我不是已經答應你,與你舉行婚禮了嗎?你到底還想怎樣?是不是,你非要我殺了你,你才肯罷休!”
“我限你十分鍾時間,立刻把我母親帶過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火鸞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氣急敗壞的說道:“淩天,你難道,還要繼續把戲演下去嗎?”
“我演戲?”
“難道不是嗎?我剛走進病房,就沒有看到你母親,難道,她不是被你帶走了?”
看著火鸞的眼睛,淩天突然有了些擔憂。
難道,母親不是被火鸞帶走,而是被別人帶走?
如果是這樣,那這個人是誰?
他瘋了一般的趕緊奔向走廊,然後去了母親的病房。
洗手間,陽台,他全部找了一個遍,沒有母親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