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軍,我告訴你,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和其他女人該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陳廣茹似乎是被汪軍的所作所為惡心得夠嗆,此時已經氣到臉色通紅,“還有,我和你沒有那麼熟!所以不要叫我茹茹!”
陳廣茹說罷,直接拿著包起身,坐到了趙小兵的另一邊。
原本她就是和趙小兵在一起,後來汪軍進來,硬生生擠進了兩人之間。
現在她坐到趙小兵的另一邊,隔著王軍和她的就是趙小兵。
汪軍額頭上大顆大顆的冷汗落下,迫切地想要解釋,卻被趙小兵有意無意地擋住,根本靠近不了陳廣茹。
省長此時也緩緩地站了起來,汪軍見終於有人搭理自己了,臉上先是一喜,隨即便難看了起來。
因為省長一臉嚴肅地警告他,以後離他們家遠一點,不準再靠近陳廣茹。
“現在立刻離開,我們不想再見到你。”省長的聲音很低沉,包含著怒氣。
久居高位的人擁有很強的氣勢,汪軍麵對忿怒的省長,一句話都不敢說,隻能灰溜溜地拿上衣服準備離開。
汪軍剛走到房門口,想回頭再求求情,忽然瞥見趙小兵臉上毫不掩飾的冷笑,腦子忽然靈光了起來,聯係趙小兵前後的反應,他一下子想明白了。
“是你!你個癟三敢算計我!”汪軍已經徹底想通了,自己之所以會暴露,全都是從趙小兵那一杯酒開始的。
從最初的示弱灌酒,到後來的倒酒讓自己換衣服,再哄騙自己說出那些話,全都是趙小兵一手造成的!
他給自己挖好了坑,像一隻狡猾的狐狸,引誘著自己一步一步跳進了坑裏。
趙小兵原本就不打算掩飾自己的想法,此時見汪軍道破,頓時冷聲道:“我不過是揭穿了某些人的醜陋麵目罷了。”
陳廣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有些呆呆地看著趙小兵。
被趙小兵徹底激怒的汪軍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赤紅著雙目衝到趙小兵身前,雙手抓住他的衣襟,咆哮道:“你故意灌我酒!故意把酒倒我衣服上!引誘我說出那些話!你為什麼要毀我?!”
在汪軍看來,他擁有優良的家世背景,名牌大學學曆,隻等到和陳廣茹結婚,光明的仕途已經在自己眼前徐徐鋪開。
但今天,這一切全都被趙小兵給毀了!
趙小兵一巴掌揮開他的雙手,冷笑道:“你不會是裝久了真以為自己是聖人?我從來沒有毀你,隻是讓你把你做的那些事說出來了而已,真正毀你的是你自己!”
如果汪軍沒有做那些齷蹉事,就算他今天對趙小兵態度不好,趙小兵可能也拿他沒辦法,最多看出他身上有點什麼小毛病膈應一下對方罷了。
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汪軍自己一手造成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趙小兵最後扔下了這句話,便坐回了椅子上,不再理會汪軍。
汪軍有些恍惚地後退了兩步,靠在了門邊,他知道今天這場飯局是留不下自己了,可能以後的前途也留不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