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受傷程度不同,輕一些的當場就好了,重一些的自然要花一些時間。
曾漢憾雖然見識過他的本事,但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依舊令人感到震撼,他跟著趙小兵身後,一直誇個不停,黃飛虎則是一個一個的查看被他治療過的人,慶幸自己今天做了一輩子中最為正確的決定。
等到一切忙完,趙小兵拍了拍手,對曾漢憾說:“以後遇到這事,不能把所有人放在一個房間裏麵,空氣不流通,很容易造成感染的。”
曾漢憾被嚇了一跳,忙解釋說他是想要把他們集中起來保護,隨後立馬吩咐下去,將受傷較輕的都安排到別的房間裏去。
在他忙活指揮的時候,趙小兵左顧右盼,然後抓住了曾漢憾,問道:“可怡呢,她沒事吧。”說完又補了一句,“還是她也受傷了,隻是被你安排在別的房間。”
曾漢憾一邊盯著手下人做事,一邊搖頭說:“她沒有事,隻是她氣不過,找洪門算賬去了。”
他咂了一下舌頭,然後開始在他的身上胡亂摸了起來,“趕緊,趕緊把她給喊回來,你們曾家現在受到重創,她現在去不就是自尋死路麼。”廢了一番力氣,終於是把曾漢憾的手機掏了出來。
曾漢憾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後悔的哎喲一聲,開始給曾可怡打電話。
掛斷撥通好幾次,電話依舊無人接聽,他將手機屏幕朝向趙小兵,十分緊張的說:“一直聯係不上,不會是出事了吧,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趙小兵要冷靜的許多,他問曾漢憾,曾可怡是什麼時候走的。
曾漢憾想了好一會兒,可在這種關鍵時刻,腦袋反倒一片空白,想了半天,也隻能回憶起她是在趙小兵來之前走的。
“追!”趙小兵說了一個字,看向黃飛虎,“你的駕駛技術好,能幫我們開車麼”黃飛虎點了點頭,然後往外走。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在曾可怡趕到洪門之前將她給攔下,避免危險發生。
然而他們都忽視了一個問題,總感覺趙小兵給曾家人治療的時候沒花太多時間,那是他們太過專注,所以覺得時間沒過多久,但對於曾可怡他們一行人來說,每一秒都在靠近洪門。
在趙小兵等人出發十來分鍾後,曾可怡等人已經到了洪門的大門口。
他們被洪門的守衛弟子給攔在了門外,並且遭到了嘲諷。
一人說:“我聽說你們曾家最近出事了,幾乎所有的高手都被打的不成樣子了,最主要的問題是,你們竟然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說罷便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另一人止住了他的嘲笑,一臉嚴肅,眼中卻帶著隱隱的笑意:“你可別亂說話呀,什麼高手呀,被打成那樣的能稱作是高手麼,誒,你說就她們家現在這個情況,我們倆過去是不是也能混個高手的名號呀。”
麵對守衛弟子的嘲笑,曾可怡胸膛急速上下起伏,沉默了半晌,突然大吼一聲:“給我衝進去。”然後帶著身後的人往前去,她這是準備硬闖山門了。
然而正拎著兩個守衛弟子的衣領,準備教訓他們的時候,大門開了。
“住手,誰敢在我洪家的地盤上鬧事呀。”說著一擺手,曾可怡和她的手上便被團團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