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保鏢再次衝了過去,白衣此刻則看向受傷的手,另外一隻手握住軍刀的把手,一聲痛徹心扉的叫聲後,她把軍刀從掌心給拔了出來。
手一橫,衝到跟前的保鏢便一齊倒下,脖子處全部多了一條紅線,繼而有溫熱的液體流出,整個房間瞬間充斥著一種令人作嘔的味道,讓人皺眉捂鼻。
白衣手掌心也在往下滴血,落在地上的吧嗒聲異常清晰,腳踩在上麵發出黏膩的聲音。
她雙頰發白,用刀子割下了衣服上的一塊布,用力的在受傷位置纏繞起來。
一層又一層,但那塊布無論怎麼疊加都迅速紅透的,趙小兵說:“你比黑衣要厲害些,昨天割了她的肉之後,她可是什麼都和我們交代了。”
白衣一怔,怒視看了他一眼後快速將手給包紮好,走到了一個箱子旁,那是她帶過來的。
她將其打開,從中拿出了一根裝滿藥水的針,毫不猶豫的插進了自己心髒的位置。
在將藥水推進去之後,她半蹲在地,仿佛覺得天旋地轉,不過很快眼前的一切都漸漸變的清晰起來,眼神也越發堅定。
“你倒是舍得呀。”趙小兵說,剛才白衣注射的藥能讓體內的各個功能達到巔峰,血在短時間內止住,痛苦也減輕了大半,隻不過通過藥物強行讓自己變強,帶來的傷害是不可逆轉的。
白衣站起,“你今天死定了,我一定會讓你雙倍償還一下我和黑衣身上發生的痛苦麼。”
“受死。”白衣不再廢話。
補位的保鏢忍受著恐懼感衝了上去,全部被震飛,有一個被她抓住,在原地轉起了圈。
在旁人感到奇怪的時候,白衣手中的針朝著趙小兵的腦袋而去。
趙小兵側頭躲閃,針管從眼前飛過,最後打碎了身後的一個花瓶,而等他轉過頭去,白衣已經握著刀子朝他的心髒而來,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趙小兵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但不躲避,還樂津津的看著白衣。
“他為什麼不躲。”眾人疑惑,以為他被什麼暗器給傷到了。
“小心。”朱誌強同時大喊一聲提醒,“趙神醫,快跑。”他隨手抄了一個杯子扔了過去。
杯子雖然砸在了地上,但是他卻鬆了一口氣。
就在白衣手中的刀子要刺進趙小兵心髒的瞬間,兩人之間突然多了一步的距離,仿佛趙小兵使用了瞬間移動,白衣一臉錯愕,自己的手腕被抓住。
她還試圖往前刺,卻整個人朝前飛去,撞在了牆上,灰塵細石接連落下,所有人都知道這下砸的不輕。
白衣在地上左右打滾,她萬萬沒想到這一甩竟然讓自己撞成了重傷。
“還好,還好,這個白衣好像也不是很厲害的樣子,一招借力打力就把他給弄成這樣了,那我上我也行。”
他被白衣瞪了一眼,緩了半天,終於是艱難的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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