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著休息,但曾家的休息室卻隻有趙小兵一人在,他們還在片刻不停的練習討論,以求下午有更多的機會。
趙小兵在外麵廣播響起的時候醒了過來,於此同時他聽見外麵的門輕微的響了一下,撥開門簾,看見了一個很穿清潔服的男人。
但他很快的將簾子給放下,他感覺到來人有些可疑,那人帶著帽子,帽簷壓的很低,而在進來之後目光一直鎖定在門的方向,神情嚴峻,不斷吞著口水,似乎很擔心有人突然進來。
而他手中的拖把則一直機械的在一個地方不斷摩擦著,趙小兵意識到這個清潔工可能是混亂進來偷東西的,不過因為太過緊張,以及目光從頭到尾都在門的位置,並沒有察覺到休息內室還有一個人。
趙小兵拿出手機打開攝像模式後倒放在地上,他想要借助手機來觀察清潔工的行動,順便將他的罪證給拍下來。
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清潔工並非是進來行竊的。
清潔工在等了一陣也沒有見到人之後,從懷中掏出了一隻注射器,他的麵前擺著幾瓶水,在將保護蓋撥掉以後,迅速將其從瓶口和瓶身相接的位置插入,然後輕輕將藥水給推入一些。喵喵尒説
如此循環往複幾次,曾家喝的水都被注入了藥水,等結束之後他立即是拎著拖把離開了曾家的休息室。
待他離開,趙小兵從內室出來,拿起一瓶水看了眼,若不是他親眼所見,恐怕沒有人能夠發現這些水被人做了手腳。
他出了休息室,找到那人的身影後跟了上去,清潔工最後進了廁所,等趙小兵進去的時候,那人已經進入了其中一個隔間。
清潔工再沒有出來過,大概在五分鍾之後,在外麵等待的趙小兵突然轉身,看向了一個剛和自己擦肩而過的人。
他咧嘴一笑,喃喃道:“瞞天過海,倒是有些聰明,隻可惜太緊張了一些。”那人便是剛才的清潔工,在廁所的這幾分鍾內他換了一套衣服,想著混在人群中假裝無事發生。
隻可惜他沒有料到趙小兵看過他的臉,即使換了衣服也能認出他來。
不過也有出乎意料的地方,趙小兵跟上之後發現那人並沒有往自己的門派去,而是去往了洪門的休息室。
等他一靠近,裏麵便有人替他開門,而他在進門的瞬間,下意識的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並且扔在了地上。
剛才趙小兵還納悶曾家和他們派並沒有什麼恩怨,現在才明白洪門連用來狡辯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隻可惜百密一疏,功虧一簣了。”趙小兵轉動著手機,“絕對的證據之下,你們說什麼都是徒勞的。”
趙小兵隨後往會場趕去,到了後看見曾家的人十分的沮喪。
“這是怎麼了?”趙小兵問。
曾漢憾一聲歎息,“趙先生,你看洪門的人。”他指了下對麵的看台,“他們洪門派出的五個人裏麵,有三個都是以前沒見過的生麵孔,顯然是洪門請的外援呀。”
在比武的規則之中,沒有規定不可以請外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