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這個遊戲裏的食物做得都很好吃。
也是念能力的一部分嗎?
——塞繆爾,不,應該說是櫻穀裏繪,一邊端著冰淇淋往回走,一邊認真回憶進入遊戲以來所有享用過的美食。
並且微妙地覺得餓。
...說實在的,如果這個遊戲不是這麼危險,動不動就容易丟掉小命,那她大概都願意為了這些食物多留幾天吧。
她出於禮貌並沒有吃自己的那一份冰淇淋,隻在感受到涼氣撲上睫羽的時候頓了頓,然後腳下步伐若無其事地加快。㊣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那個黑發碧眸的美女依舊站在噴泉旁邊。
看起來似乎......
茶發少年略略眯起眼睛。
...那是什麼?
柏莎轉頭看過來。
“回來的好慢啊,塞繆爾。”
依然是柔聲軟語的說話方式,帶著恰到好處的嬌憨,櫻穀裏繪閱人無數(?),知道這是非常能討人喜歡的說話方式。
她本人看起來沒有任何異樣。
“抱歉。”
捉摸不透眼前的情況,櫻穀裏繪也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隻微微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把冰淇淋遞過來,“因為排隊的人很多,我希望它足夠美味,能夠彌補讓你等待的時間。”
“你跟誰都是這樣說話的嗎?”
“當然不是。”
茶發的少年隻是笑一笑。
然而實際上——
——是演過頭了嗎?
她深沉地在心裏想著。
做一個不娘娘腔的男生...對於剛剛變性不到三小時的女孩子來說,實在是有點刁難人。用力過度顯得花裏胡哨也是在所難免。
嘛。
反正有這張臉在,不會有大問題的啦。
櫻穀.本來就沒怎麼走心.裏繪,揮揮手放過了這個自己眼中的小case。
她舔了一口冰淇淋。
——果然很好吃。
“塞繆爾有姐姐或者妹妹嗎?”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茶發少年的口吻依舊沉靜平和,帶著恰到好處的疑惑,任何人都不能從她的呼吸或心跳中得到想要的信息。
“就是好奇嘛。”
柏莎看著她笑,笑容活潑俏皮。
那雙如嫩葉般清新的碧眸,一瞬間卻褪去光彩,如同秋日即將荒蕪的枯草。
“實在是塞繆爾你長得太好了啊,我忍不住就有點好奇,你身邊的女孩子要是有一樣的基因,得長得多麼好看啊?”
“沒有那回事。”
跟遺傳莫得關係,全都是【富江】的功勞。
對,“功勞”。
嗬。
茶發少年低頭吃著冰淇淋,看起來非常專注,語氣也有兩分不在意的漫不經心,“柏莎你的思維太能發散啦,在我看來,你就是我見過的長得最好看的女孩子了。”
“真是的,你太會說話,我要害羞了。”
柏莎看似羞澀地捂住自己的麵頰。
——謝謝誇獎,生活不易,都是被逼出來的。
少女默默吐槽。
對方露出一個有些過於燦爛的笑容。
“我以前也遇到過一個特別會說話的孩子,把我騙得很厲害呢。”年輕的女子用一種很詭異的口吻這麼說著,“那可真是個壞姑娘,騙人騙財又騙心,你說,像這種壞孩子,是不是應該好好教育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