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寂點點頭,坐在她懷裏,揪著她的頭發絲玩,入手冰冰涼涼,絲滑柔軟,特別解暑。平時衛初宴總是喜歡把頭發好好地紮起來,但是現在因為是半夜睡醒的緣故,她披著頭發出來的,倒是方便了趙寂。
趙寂大大方方地回答:“是呀,我就在隔壁哦,跟你離的很近。”
果然。
衛初宴了然地點點頭,轉而又想到,其實以趙寂的年紀,還達不到入伍的標準,衛初宴雖然也不達標,但雙S級Alpha足以打破這個標準,可是趙寂要進來的話,該是花了一番功夫的吧?
而且,怎麼就這麼巧地分在了她隔壁的營區?衛初宴不是傻子,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大概,她的眼中流露出溫柔:“之前不是一直說讓我走,說暫時分開也沒關係的嗎?”
趙寂:“是沒關係嘛。”
衛初宴靜靜問:“那你為什麼要追著我過來?”
趙寂捏捏她的臉頰:“我追著我女朋友,不行嗎?倒是有個人,入伍三個月了,也沒半點消息給我,她是不是把我忘記了?”
趙寂總是這般坦然,她太過熱烈也太過直白,近乎赤忱,衛初宴原是想羞她一下,結果發現招架不住的人是自己,她輕咳一聲,解釋道:“手機被收了、光腦也隻能連軍用網絡,發不出消息。”
但她馬上又告訴趙寂:“可我給你寫了信的......”
說著,衛初宴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露出被困擾的神情,趙寂也入伍了,可她填的是學校的地址,所以......她的那些信趙寂是都沒收到?
啊這......
趙寂眉梢一挑,眼睛亮起來:“你給我寫了信?”
衛初宴溫潤的眼眸望著她:“嗯......每周都有寫。”
離開之前,她答應趙寂的,不能斷了聯係,她一直有在好好遵守,可是寄出去了那麼多封信,卻從來沒收到過回信,衛初宴也疑惑著。
現在真相大白了。
啊,這可真是......
衛初宴無奈地笑起來,趙寂在這溫柔又秀美的笑容中晃了晃神,忽然收緊了手臂,把她用力抱住,低低說了聲:“那怪我吧,是我沒收到。”
說什麼怪不怪的,衛初宴又無奈了。
趙寂有些遺憾:“真好奇你寫了什麼啊。”
其實寄信寄到學校的話,就算趙寂離開了,校方也會聯係她才是,可惜趙寂這段時間同樣也在集訓,是跟衛初宴一樣的封閉狀態,才會錯過衛初宴的信。既然知道了那些信件的存在,趙寂當然不會錯失它們,可惜就算馬上讓人去拿,也得好幾天才能收到了。
衛初宴臉紅了,輕輕道:“其實也沒寫什麼,就是一些日常。”
趙寂料得到。衛初宴這樣的人,寫信也是極矜持的,可能通篇也找不到一個“愛”字,但即便是那種日常為主的信件,趙寂也是喜歡的。
她所在的那個時代,若是衛初宴能給她寫上幾封家書,她必定會將之當成絕世珍寶,放於寶庫之中好生珍藏。
可惜,她們並未成婚,甚至也從未真正心意相通地在一起過,不成妻妻,何來家書?
好在又有一世了。
收起那些惱人的思緒,趙寂看著衛初宴,隻覺得自己可以在這個人的懷裏坐一整晚,兩人依偎了片刻,衛初宴忽然道:“這麼晚了,你怎麼來這邊了?還爬牆。”
天下竟有這樣的巧合,在衛初宴睡不著出來乘涼的這個晚上,趙寂剛好也來到了這裏。
衛初宴想了一下,忽然皺起眉:“你不會每天晚上都過來吧?”
趙寂神色一僵,立時搖頭,嗔怪地道:“你想得美,我哪有那麼多的精力?還不是因為你的假性標記快散掉了,我睡不著才來看看的。”
說著,她壞笑著攀上衛初宴的脖子,往她後頸看:“我給你的假性標記是不是也要散掉了?”
女孩子熱燙的氣息噴在敏感的腺體上,衛初宴一顫,幾不可聞地點點頭。
趙寂的笑聲傳到耳畔,伴隨輕輕的呢喃:“那,再互相來個假性標記吧,你可別想跑哦,女朋友。”
。您提供大神那端米涼的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