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第四十章.雙向標記(2 / 2)

氤氳水汽剛一衝出浴室,趙寂的目光就掃了過來,她等了很久,看著有點百無聊賴,一見衛初宴,眼中便恢複了神采,上上下下打量著洗得雪白肌膚都微微透紅的女人,忽然壞笑:“很自覺嘛,洗白白了。”

“洗白白”,趙寂在現代學到的新詞彙,拿來逗弄衛初宴最好玩了。

聽了趙寂的話,衛初宴頓時有些挪不開步子,誠然,她會洗這麼幹淨確實也是想到接下來會......但趙寂說的這麼直白還是令她窘迫,她幹脆裝作沒聽到,走到床邊坐下,對趙寂說:“你也要去洗一洗嗎?”

趙寂看眼她,意味深長道:“當然是要的。等著,我很快的。”

衛初宴臉色微紅地點點頭,果真就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等,趙寂說自己很快,可是洗完也十幾二十分鍾了,她膽大地隻裹了條半透明的睡裙就出來了,存著什麼心思就如這條睡裙一般一覽無遺,一出來便叫:“衛初宴。”

可女人並未回答她,她奇怪地皺起眉頭,緊步走過去,才發現她等待已久的這個人不知何時已經靜悄悄地蜷在床上睡著了。

半邊臉頰埋在鬆軟的被子裏,睡得香甜沉靜。

衛初宴沒有告訴趙寂的一點是,為了今晚這個遲到的見麵,她一刻不停地跋涉了小半月——先是護送長官回國,再是安保工作移交,述職報告也要寫,分幾份上報,然後回軍隊複命,複命後等不及表彰,便打報告申請調休,之後又馬不停蹄地往趙寂這邊趕,算一算,可能有一周沒好好閉過眼睛了。

“既是這麼累了,先前怎麼還裝得跟沒事人一樣呢?你呀。”趙寂坐在旁邊,手指撫上女人疲憊的俏臉,低低地歎息一聲。

雖然等這一刻等到已經疼了,或是說,渴得疼了,可衛初宴累成這樣,趙寂無論如何也不會把她弄醒、對她做些什麼,最後隻是輕手輕腳地把衛初宴抱到合適的地方躺著,期間,趙寂的目光掃過女人濕潤的發絲,又頓了下。

她取來幹毛巾,細細吸了女人長發中的濕潤,才拿來吹風機,慢慢給她吹起頭發來。

明明是很尋常的一樁小事,可是趙寂卻做的十分認真,如果衛初宴這個時候能睜開眼睛看看她,就會發現女生眼中的光彩,專注得令人心悸。

衛初宴這一覺,便直接睡到了淩晨。身體仍是疲憊,但長期訓練的身體已在固定時間段兢兢業業地醒來,懷裏有著熟悉的擠壓感,她下意識地抱緊柔軟的軀體,眨了幾下眼,眼中初醒的茫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清醒。

“幾點了?”

趙寂被她的小動作弄醒,眼睛都不願睜開,也不願動腦子地問了一句,等到自己的“工具人”柔聲說出:“五點半”,她便伸手拍了拍衛初宴的臉頰,摸索著合上了初宴的眼睛,嘴裏發出小聲的嘟囔:“這麼早,再睡會兒。”

衛初宴本來覺得自己睡不著的,但在靜靜等著趙寂睡醒的這段時間裏,聽著女孩子均勻悠長的呼吸聲,她的意識又漸漸地沉入舒適的海洋,在長長的睡夢中得到了久違的休息。

兩個人都成年了,等衛初宴狀態調好,有些事情,當然是水到渠成地發生了。

她們在這間飽含回憶的房子裏住了三天,四處都留下了她們的痕跡,離開之際,衛初宴略略鬆了口氣,還好不用在這裏久住,不然......

趙寂倒是意猶未盡地回頭看了一眼,這才挽上衛初宴的胳膊:“走吧。”

衛初宴好奇地問了句:“去哪裏?”

她的假期還沒結束,趙寂也說自己還有假,這個時候趙寂拉著她離開,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要去做什麼。

趙寂勾起了嘴角:“去哪裏都好。”

大好河山,她都想跟這人一起踏遍,前世,她困於方寸之間,連出宮都是奢侈,這一世有了機會,當然要好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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