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頂轎子抬進去,那是妾進門的待遇,鬱蘭當真是不把陵月放在在眼裏,此次上門簡直就是來挑釁,陵月當然不吃她這一套。
“陵月姐姐,陛下不是說以平妻之禮娶的嗎?這凡事講個先來後到,您是先賜的婚,後來的那不得叫你一聲姐姐。”微雨眨著大眼睛,一臉無辜地問道。喵喵尒説
陵星卻在一旁冷嘲熱諷,仿佛鬱蘭才是她親姐:“姐姐你是什麼身份,人家郡主又是什麼身份,這能比嗎?我們還是識趣一點。”
鬱郡主嗤笑道:“我們家幫能趙哥哥直接當上大將軍,敢問陵月小姐,你能幫他做什麼?在一旁紅袖添香,隨便找個丫鬟做就得了。”
鬱郡主這又是妾又是丫鬟地詆毀陵月,想激怒陵月坐出點什麼,可惜她今天要以理服人。
“女子該做的是相夫教子,隻有沒本事的男人才需要女人的幫助,還有我聽說,男人大多不喜歡對他們事業指手畫腳的女人,也是,鬱蘭郡主要求著陛下賜婚的人,想必不在乎此事。”
“說誰嫁不出去,你不也一樣要靠老國公說情才得了這門婚事。”鬱蘭站起來,靠近附到陵月耳邊:“說起來,我能想到這個好方法,還是當初您建議的呢,那時如果你不在了,現在可不就什麼都不會見到了。”
陵月看著眼前這個派人殺人還毫無悔改的女人,幸好之前與趙子寧約定在先,以她的手段,陵月不得天天防著她暗殺自己,到時陵月不知道會不會先殺了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是先殺了趙子寧。
“郡主,你過來就是想說這些嗎?現在說完了,可以走了嗎?”事已至此,跟她說再多也是呈口舌之快,陵月還有一堆賬本等著看呢,最近李宇的分店已經順利開張,生意也如預料中的紅火,與其跟這些人說些有的沒的,還不如想想如何把在京城的生意做大做好。
鬱蘭以為陵月退縮,心裏滿意極了,今天她就是來警告這個女人,不要以為一起嫁給趙哥哥,她就可以騎在自己頭上,想說的已經說完,留下一句陰陽怪氣的保重後,就帶著陵星這個新跟班離開。
總算恢複平靜,陵月剛想讓詩晴把賬本拿出來,就看到微雨還瞪著氣呼呼的眼睛看她,這件事最著急也就她了,陵月把她拉起來,“微雨,這件事你不要管那麼多,我會處理好一切,不會受她欺負的。”
好言好語勸了許久,這個傻姑娘才離開,想到自己將來要離開,她會不會哭的很傷心,陵月在這裏除了國公府的親人對她極好,就是眼前的小姑娘對她真心實意的好,罷了,不管將來如何,都會把她當妹妹對待。
下午之時,師父帶著師弟上門。
今天來關懷陵月的人還真不少,看來大家都知道這次嫁人與跳入火坑毫無差別,看著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的林鈺,陵月隻當他在軍營裏悶得慌。
在那裏待了幾個月,小師弟白斬雞一樣的身板已經向醬油雞發展,又黑又結實,沒想到就軍營那樣的夥食還能長身體,實在是不容易,看來表哥給他開了不少小灶。
“師姐,你看我做什麼。”林鈺發現自家師姐像看什麼一樣一直盯著他看,他說得口幹舌燥也不見給他倒杯水喝,隻能給自個倒了一杯茶,潤了潤喉嚨,又繼續。
“趙子寧算什麼回事,娶你一個還不夠,還要再娶一個,師姐,我看你還是趁早把他休了吧。”
“師弟,你沒看到這是聖上賜的婚嗎?進軍營不是有一句軍令如山,聖旨也是一樣。”陵月拍了拍他的腦門,“放心,你師姐像是吃虧的人嗎?”
看著林鈺一臉覺得“像”的樣子,陵月沒有再理他,而是拉著他和師父出府,今天她有事要與師父說,剛好師父過來,不過府裏不安全,所以還是出去外麵比較好。
帶著林鈺來京城最好的酒樓改善夥食,定了一個包廂,然後讓詩晴在包廂外等著,順便把風。
陵月把最近府裏發生的事告訴師父,同時把藥渣的事一一道出,現在牽涉的人越來越多,她需要有人在外麵幫同時調查。
得知母親被下藥,師父當場就要找那人算賬,陵月拉住暴怒的他:“師父,現在一切越發撲朔迷離,我們一定要穩住,這件事別人還不知道,我們要暗中調查,還有千萬不要讓外公知道。”
如果外公知道他的女兒被別人暗害,陵月實在想不出他會做出什麼舉動,所以現在隻能先瞞著他,等到一切查明再告訴他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