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長樂看著步留情消失的方向,心中的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平靜。
步留情竟然僅僅依靠一枚小小的符籙,就在眾人眼前徹底消失了。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走到門口,看向驚慌失措的錢偉樂,冷聲道:“二弟,你明明知道父親被賊人控製住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為什麼還要和那賊人同流合汙?!”
錢偉樂眼睜睜的看著步留情消失在自己眼前,又見錢長樂上來就質問自己,他也怒道:“為什麼?我還不是為了咱們父親的安危?如果我當時就和他翻臉,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你以為咱們父親還會活到現在?”
錢長樂怒道:“你還覺得自己有理了?你這些年給他提供氣血,那些人難道就該死嗎?”
錢偉樂立刻反駁道:“我帶來供其使用的,都是些死刑犯,他們本來就是該死的!”
錢長樂冷哼道:“死刑犯?反正那些人都死了,死無對證,你說他們是什麼就是什麼了。”
他現在對錢偉樂的感官極為不好,錢偉樂一直想要謀權篡位,他不在乎全力,錢偉樂想要,他給就是。
可錢偉樂卻算計自己!
他們可是親兄弟啊!
這讓錢長樂心中極為不舒服,他感覺自己被騙了,甚至此時不管錢偉樂如何辯解,他都不相信。
錢偉樂極為無奈,他說的就是事實,他還不至於殺害那些無辜之人的性命,況且他精於算計,也明白一旦沾染上暗害無辜之人的罪名,他怎麼也洗不脫身的,因此,他為自己留了後路。
徐昊此時正在探查著這間房屋,忽然對錢長樂說道:“不必再罵錢偉樂了,他做的確實有些不對,但也不全錯,他的良知,還沒有徹底被泯滅。”
說著,徐昊一拳轟出,將一處牆壁打的粉碎。
“呼啦啦!”
一堆陰森森的白骨從裏麵掉落了下來,看的錢長樂等人心驚肉跳的。
徐昊淡淡的說道:“我聽說花都這幾年頻頻發生牢房被盜竊的事情,裏麵的罪犯有的莫名其妙就失蹤了,我猜,這些就是他們的屍骨吧?”
徐昊這不是無的放矢,這些屍骨都不算很久遠,他從屍骨上麵的怨氣上,就可以判斷出,這些屍骨生前,都是做過罪大惡極事情的。
但,徐昊扭頭看向錢偉樂,道:“可我覺得,你做這些,似乎不僅是良心發現吧?你更有可能是為了不把事情做絕,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對不對?”
錢偉樂心中極為驚訝,徐昊竟然對他的想法了如指掌,他連忙否認道:“不是不是,當然不是,我雖然做了壞事,但我本質不壞啊,我做這些事,也隻是為了活下去,但我良知還在的。”
徐昊擺擺手,不想與他爭辯,扭頭對錢長樂說道:“你自己家裏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吧,我去看看你父親,你父親確實有帕金森綜合征,但他病情如此嚴重,也與被步留情控製住了有關。”
聽到徐昊要救自己的父親,錢長樂立刻讓路,帶著徐昊往前麵走去,這才是今天的主要目的啊。
雷千絕帶著關文誌經過錢偉樂身邊時,看了他一眼,道:“做人,不能太貪心啊!”
說完這話,他搖了搖頭,兩人離開了。
……
錢家別墅的頂層上。
依然是那位放浪形骸的老者,他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酒後,低聲道:“步留情這小子當年也算是一個傳奇了,幾十年沒有絲毫作為,修煉速度也不快,可是誰都沒想到,他竟然把血煞門的鎮牌之寶偷走了,還一路反殺了那麼多追殺的人,這小子挺有趣的。”
步留情可是一位年近六十的老者,但是在這位老者眼中,卻依然隻是一個小子!
可見,這位老者的年齡,到底該有多大!
他繼續道:“嗜血珠是一個好寶貝啊,可惜三百年都未曾出現過,據說當年那一戰後,嗜血珠被那位一拳轟成了碎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步留情這小子當年肯冒著那麼大的危險偷走血煞門仿製的嗜血珠,這其中必定有隱情。”
他看了眼往錢二老爺子的房間走去的徐昊,喃喃自語道:“你小子收起的東西,有些古怪,難不成是……?”
想到這裏,他忽然搖了搖頭,道:“不可能,如果真的是,血煞門不會僅僅造出這麼垃圾的一個仿製嗜血珠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血煞門的鎮牌之寶,在老者眼中,卻成了垃圾!
“但,這又有些不科學啊,如果不是,怎麼會藏在裏麵呢?難不成是為了?嘿嘿,有趣,有趣。”
老者搖了搖頭,再次狂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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