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使失敗了又怎麼樣?
他難道會比現在幾乎身無分文的樣子更慘嗎?
辛培賢敢去拚一把,他李向陽為什麼不敢?
想到這裏,李向陽立刻說道:“培賢,我聽你的,咱們闖他一番!”
“哈哈!好!咱們這就去辭職!”
辛培賢李向陽兩人來到酒店的人事處,提交了辭職申請,然後義無反顧的朝外邊走去。
李向陽問道:“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辦?是直接去找曹家接收公司嗎?”
辛培賢搖頭道:“不,咱們有了發財的路子,但也不能忘記往日裏的窮苦兄弟們,我們一起回家,找那群人,帶著他們一起闖蕩!”㊣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好!”李向陽頓時心潮澎湃,激動不已,他感覺自己像是又來到了當初進入武校時,那朝氣蓬勃、幹勁十足的歲月。
晚上,夜幕降臨。
培賢以前住的那片破敗小區門口,辛培賢手中提著幾箱禮品走到了這裏。
辛培賢把禮品放到了角落裏,說道:“晚上了,大壯他們應該都在家,咱們去看看,爭取把他們都說服了。雖然這件事有危險,但問題不大,我自然不會忘記了當年的窮苦同學們。”
李向陽點了頭,他很明白辛培賢的心情,也由衷讚賞他的為人。
破敗的小區內,昏黃的燈火四處搖曳著。
垃圾的臭味混合著各家各戶的飯香飄來,如果是別人,肯定會捂住鼻子,惡心不已,但住在這裏的人早就習慣了,辛培賢兩人都習以為常。
這裏,是窮人生活的地方,雖然與外邊僅有一牆之隔,但卻仿佛是兩個天地。
孩童的啼哭聲不時傳來,而辛培賢他們去往的地方,正是啼哭聲最大的那裏。
伴隨著啼哭聲的,還有一個聲音粗獷的男人的訓斥聲:“哭什麼哭!整天就知道哭!生下你這麼長時間了,天天就知道哭!再哭老子把你賣了!”
辛培賢微微搖頭,大壯的脾氣還是這麼暴躁。
孩童時,他們就是玩伴兒,那時候的大壯人高馬大,脾氣也很暴躁。
孩子們都喜歡紮堆玩,不是一堆的孩子,時常會發生摩擦,而他們那群人,就是靠著大壯才能抵擋別的孩子堆的欺負。
武校畢業了,大壯找了一份工地搬磚的工作,後來在家裏的撮合下,與一個有些憨憨傻傻的女人結婚了,對方大她好幾歲,但對於一個月隻有幾千塊錢工資,生活極為艱難的大壯來說,已經夠了。
辛培賢收回了思緒,叩響了門,喊道:“大壯!大壯,我是培賢,我和向陽一起來找你了。”
門內的大壯訓斥聲瞬間消失不見,緊接著就聽到大壯喊道:“培賢,向陽,你們等下,我這就來開門!”
很快,“吱呀”一聲響,仿佛是手指甲摩擦黑板一般難聽,大門被打開了。
這是一個比李向陽更高,皮膚黝黑發亮,臉上略帶疲憊之意,但又充滿了憨厚老實笑容的男子,但,他卻很消瘦。
他手中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兒,黝黑粗糙的手掌與嬰兒白嫩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辛培賢和李向陽都心中暗歎,原來的大壯,那可是相當壯實的,身材高大,魁梧,可現在,卻變得這麼瘦了,這肯定是由於幹活太多,節衣縮食,營養又跟不上導致的。
大壯嘿嘿笑道:“你們倆怎麼跑來了,快進屋坐坐。”
雖然幾人住的很近,但每個人都在為生存而努力著,自然不會像小時候那樣天天在一起玩鬧了。
辛培賢笑了笑,點了點頭,在大壯轉過了身子後,拿起禮品,走到屋裏後,把禮品放下,說道:“這些是奶粉,還有補品,給孩子和他|媽補一補。”
坐在桌子旁吃飯的那個女子,也是很瘦,似乎聽懂了辛培賢說的話,但也隻是搓著手,憨憨傻傻的笑了笑,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相比之下,這個家中,隻有這個白白胖胖的孩子,身體最健康了。
大壯連忙說道:“培賢,你這是幹什麼?過來坐坐就坐坐,拿東西幹什麼?我嬸子經常吃藥,那可是一大筆開支啊!你快拿回去,娃子和他媽身體都很好,不用補的。”
辛培賢笑道:“大壯,今時不同往日了,我和向陽遇到了貴人,我們以後要發達了。”
“啊?啊!你們遇到貴人了!”
大壯眼中的落寞一閃而逝,立刻笑道,“那真是太好了!你們過了這麼長時間苦日子了,也確實該發達發達了。”
他沒有一絲嫉妒的想法,而是由衷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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