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君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楚楚可憐、聲音微弱的說道:“周師姐,好了,是我錯怪你了,你沒有罵我,好嗎?”
見她竟然又裝起了可憐,這可把周淑然給氣壞了,她此時就差衝上去揍她一頓了。
但是她知道,自己此時千萬不能與她鬥氣,不然的話,那就是陷入了她的圈套之中。
周淑然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她忽然展顏笑道:“袁師妹說笑了,若是我對你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你就直接說出來嘛,這裏都是咱們自己人,你說出來,我改,可以嗎?”
徐昊心中暗暗無語,這兩個女人都不簡單,袁玉君此時被周淑然反將一軍了。
她若是不說,那就會讓一部分人覺得她這是在小題大做,周淑然或許根本就沒有辱罵她,是她自己汙蔑周淑然的,可她要是說了,卻也拿不出來什麼證據,反而會讓人覺得她有些小家子氣,久而久之,其它的玄門弟子就會疏遠她。
唉,女人真複雜!
但徐昊卻忘記了,他竟然可以猜透女人的心,那他豈不是更複雜?
袁玉君沒想到周淑然會直接服軟,她立刻就有些驚慌失措了,連忙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說道:“周師姐,既然您都道歉了,那我肯定不會再糾結這件事了,畢竟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嘛!”
另外兩個和周淑然是一個隊的玄門弟子此時終於忍不住了,說道:“明明就是你自己非要離開我們的,怎麼現在又開始怪罪周師姐了?更何況當時周師姐根本就沒有辱罵你,你這完全是在血口噴人。”
周淑然見兩人肯幫忙出來作證,她立刻報以感激的表情,袁玉君往自己身上潑髒水,自己不能完全洗清,那她的目的就達到了,純粹就是惡心自己。
袁玉君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呀,周師姐果然不愧是周師姐啊,這號召力就不是我這種地位低下的弟子能比的,既然你們都說她沒有罵我,那就當做沒有罵我好啦。”
玄門掌門等人此時也不知道信誰的好了,袁玉君在門派內的風評也沒有什麼惡劣的跡象,周淑然也不似心腸歹毒之人。
但講道理,周淑然的大小姐脾氣還是有的,當時在危急時刻,袁玉君選擇了另外的逃生路線,她若是怒極攻心,罵袁玉君兩句似乎也是正常的。
“嗬嗬,好了,別糾結區區小事兒了,五長老,你是不是該兌現你的賭約了?”徐昊此時站出來再次轉移話題道,袁玉君很明顯就是故意找茬的,徐昊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種事情越描越黑,還不如不去辯解,讓清者自清。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看向了一路走來,一直一言不發的五長老。
她們都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所以此時看向五長老的目光都充滿了鄙夷、憐憫等情緒。
五長老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五長老聽到徐昊說的話,頓時說道:“徐昊,我承認,我剛開始確實對你是有些偏見,但那也是建立在我對你並不了解的情況下的,如今我對你的實力佩服至極,並且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為難你,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她開始求饒了。
讓她跪下給徐昊道歉認錯叫爸爸,這本就是非常令人難堪的事情,若是傳出去,她以後還怎麼活?
她難道不要麵子的嗎?
徐昊輕笑道:“怎麼?想耍賴?你可知道所有與我打賭的人,從來沒有誰敢和我耍賴的,誰要是耍賴,我就認為她是在耍我,我手中的這鳳儀劍,可就不太高興了啊。”
寒芒乍現,映照在五長老的眼睛上。
她臉色巨變,她沒想到徐昊竟然這麼較真,而玄門掌門等人很明顯並不打算幫她說話,這讓她非常的無奈。㊣ωWW.メ伍2⓪メS.С○м҈
袁玉君不知道事情到底是什麼情況,但是她見徐昊竟然如此欺壓五長老,頓時有些不太高興的說道:“徐昊,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話嗎?為什麼要對我五師伯苦苦相逼呢?”
徐昊冷冷的看向她,道:“這件事和你無關,你若是膽敢再說一句,我便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徐昊言語之中的威脅意味非常濃重,這讓袁玉君極其不舒服。
而不少看她不順眼的玄門弟子則都幸災樂禍了起來,有些甚至都掩嘴輕笑了。
她竟然敢杵逆徐昊說的話,誰不知道徐昊那可是說一不二的主!
周淑然心中微微有些溫暖,她覺得徐昊此舉,應該是在幫自己報複袁玉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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