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呂家和你有仇,但是說不定以後我們與你的關係就變了呢?所以,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呂元斌話裏有話的說道。
但是,他說的話徐昊一句也沒有聽進去,而是直接說道:“或許,會有什麼我不清楚的事情在裏麵,但是你們這些人一個個的都遮遮掩掩的,沒有一個人願意把話說清楚,那就別怪我得理不饒人了,凡是和我做對的,隻要觸碰到了我的底線,那麼我一個也不會留!”
這些人明明知道很多東西,可一個二個的都是憋著,就是不往外說,有的時候即使說了,卻也隻說出來隻言片語,這讓徐昊非常煩。
能不能把話直接了當的說清楚?
見徐昊非常生氣,呂元斌輕笑道:“你不能理解我們的難處,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隻是想要告訴你,別總是將人置於死地就行了,特別是那些極其天才的人,更是不能殺,其它的,你愛怎麼滴就怎麼滴,和我無關,我言盡於此,多的不說了。”
徐昊眉頭微皺,將呂元斌吞吞吐吐說出來的話放在一邊,看向了比的米,冷聲道:“即使我聽了呂元斌的勸告,但是你並不在這之中,今天,你依然要死!”
比的米雙拳死死地握著,冷聲道:“徐昊,你莫要欺人太甚!你難道將我們會長大人說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嗎?如果你敢殺了我,那麼我們會長大人絕對會為我報仇的!”
“啪!”
徐昊直接一巴掌再次扇到他臉上,冷聲道,“我最反感別人威脅我,你真以為我是嚇大的?從你產生對雪竹動手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被判定死刑了!”
說完這話,徐昊直接一巴掌拍出。
剛才他拍出的巴掌都隻是純粹的肉|體之力,而且還是不到一成的力量,所以比的米才能扛得住好幾下,但是現在,徐昊這一巴掌攜裹著他的氣勁之力,豈是區區一個比的米能擋得住的?
在比的米目眥欲裂的注視下,在茅家眾人唏噓不已的歎息聲中,比的米直接被徐昊拍成了一灘肉醬。
場麵,無比的血腥,但是薑雪竹並不感到作嘔,反而非常的興奮,因為這是徐昊為了她而出手的!
徐昊掃視全場,無一人敢與徐昊對視!
徐昊的目光,落在了茅俊園的身上。
茅俊園瞬間如臨大敵,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連忙說道:“徐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與人同流合汙,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了!”
他是真的慌了。
剛才還活生生在自己麵前說話的比的米,眨眼之間就成了一灘肉醬,這完全是他在此之前想象不到的。
此時見到徐昊看向了自己,他心中的恐懼感瞬間再次狂漲,根本就沒有膽量和徐昊對視,身體更是暴退好幾步,才能堪堪穩住身形。
徐昊冷聲道:“現在知道錯了?可是已經晚了!”
茅平連忙說道:“徐少,請手下留情!小孩子不懂事兒,給您添麻煩了。”
徐昊冷冷的說道:“小孩子?他已經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了,今日,他必須要死!我倒是想看看,你們團結一致的茅家,有誰敢阻攔我擊殺茅俊園?誰攔我,我就殺誰。”
全場瞬間鴉雀無聲。
即使是茅平,此時也不由得沉默住了。
他身為茅家家主,那就是茅家的精神支柱。
現在,外敵當前,茅俊園,乃至任何一個茅家人都可以死,但是不到最後一刻,他不能死。
執掌茅家三十載,他就是茅家人的精神支柱。
他若是死了,茅家也就等於垮了一大半了。
而茅錦溪、茅以升兩兄弟,此時卻非常的高興,當然,他們沒有表現出來就是了。
茅俊園這段時間可是搶走了不少本屬於他們的風頭,這讓兄弟兩人心中極為不爽,但是由於都是一個家族的,所以他們也不好說些什麼。
而現在,徐昊卻將要出手擊殺茅俊園,豈能不讓他們幸災樂禍?喵喵尒説
茅俊園看到果然無人為他出頭,頓時心涼如雪,他為了茅家膽敢與徐昊叫板,可是現在,這些人在麵臨危險之時,卻把他直接無情的拋棄了。
他往日的努力,在各人的安危麵前,在家族的利益麵前,都隻是一些笑話罷了。
茅平滿是歉意的說道:“俊園,對不起,我沒有能力救你。”
茅俊園冷笑道:“不用打什麼感情牌了!我已經看透了,所謂的家族,其實都隻是一群利益捆綁起來的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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