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在摸到醉酒女人胸前的柔軟上,周景卻突然用力將其的手給推開了,他抽回自己的另一隻手,然後毫不猶豫的走出房間,並把門給其關好。
來到走廊才發現,後背早已濕透了。
“媽的,誰能想到,拒絕也是一項技術活。”周景惱怒的說道。
等在門外的於濤挑了挑眼皮,什麼都沒說。
周景對於濤說:“帥哥的煩惱,說了你也不懂。”
於濤懶得理他。
而在他們離開之後,房間裏醉酒的女人卻悠悠張開了眼。
女人嘴角泛起一絲微笑,眼神中充滿了戲謔。
“如果不是不行的話,那還真是一個有趣的男人。”她背靠在床頭,從包裏抽出一根女士香煙點燃,吞吐間自言自語道。
白天。
顧成明開車去顧氏,雖然顧氏果業現在跟倒閉了差不多,不過,身為顧家繼承人的他,還得照常去上班。
俗話說的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顧家最後被迫退出“遊戲”的舞台,可最終家裏所剩的一切也是由他繼承。
對於顧成明而言,總比什麼都沒有的要好。
不過現在顧家的狀況也確實讓他心裏很惱火。
“吱嘎!”一段急促的刹車聲響起。
一輛麵包車差點就跟他的車撞上了,這下顧成明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了。
“操!”他憤怒的拍打了一下方向盤,隨即開門下車,來到麵包車前,猛拍人家的車玻璃。
“怎麼開車的?是不是不想活了?知道我是誰嗎?”
對方是一輛長安牌的麵包車,這在顧成明看來,簡直就跟要飯的差不多,開這種車的,一定是農民工之類的。
而一般的農民工又怎麼敢得罪開寶馬7的呢?
車上下來一個蓄著小胡子的中年男人,麵對顧成明一點都不畏懼,他眼神散淡的看了眼顧成明身後的寶馬,隨口說道:“不知道。”
“臥槽,連我都不認識,我看你真是活夠了。”顧成明極為囂張的罵道:“說吧,你差點蹭了我的車,這怎麼算?”
男人麵無表情的問道:“不是沒蹭到嗎?沒蹭到也要算賬?”
“廢話!”顧成明惱怒道:“你這突然停車把老子嚇一跳,老子有心髒病你知不知道?廢話少說,快賠錢,少於十萬塊我讓你吃了不兜著走!”
對此,男人似乎並不吃驚,反而是微微一笑:“這還真是獅子大開口,那您能告訴我您是誰嗎?”
顧成明很討厭他這種淡定的模樣,這他媽就跟他最討厭的那個人極為相似。
所以當男人問他是誰的時候,顧成明伸手拍了拍人家的臉頰:“告訴你也沒關係,你給我聽好了。”
“老子叫,顧成明!是顧家的繼承人!”
“哦!”任由顧成明輕扇了自己幾個小耳光,男人並沒有躲閃,隻是繼續微笑著點了點頭:“原來你就是顧成明啊?”
“怎麼,你還真知道我?”顧成明有點吃驚,同時心裏卻不由的一陣自豪。
看來自己在蟠龍市的名聲還挺響亮,連個農民工都聽過我的大名。
他十分得意。
也就在這時,那名中年男人回頭對身後的麵包車喊道:“喂,沒錯,他就是顧成明。”
聞言,顧成明一愣,隨後一種很是不妙的感覺油然而生。
果然,車門再次被打開“呼啦”的一下,然後就從車裏下來四五個壯漢。
顧成明看到這一幕,傻眼了,他嚇的忍不住往後退,驚道:“你……你們想幹什麼?”
男人笑了笑說:“我們老板專程讓我們來揍顧成明的,原來你就是顧成明啊,兄弟們,開工吧。”
“臥槽!”顧成明大驚失色,轉身就跑。
結果是被人強行抓回來,並塞進麵包車一頓毒打,打的他鼻青臉腫。
緊接著,他就被這幾個人套上黑色的頭套,開麵包車壓到了一棟大樓裏。
被人推進房間後,門就“哢”的一聲關死了。
顧成明嚇的渾身哆嗦,不敢抬頭,嘴裏不住的喊道:“別打我,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他是真的害怕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香風撲麵。
黑色的頭套被人扯去,慘白的光線立即像小刀子一樣紮進眼睛裏,顧成明嚇的蜷縮著,使勁低著頭,就差把腦袋埋進褲襠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