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期又是此處大戶,這些人隱匿於此處,怎麼可能沒有交往?
嬴胡亥看到虞二姑娘的眼眸裏含著幾分笑意。
“慚愧,這恐怕又要讓先生失望了,小女子隻不過是虞氏的小小族人而已,借著幾分姿色,才被家主看上,想要選送給迎風客棧的某位大人物罷了。
而至於平常時候,家主和什麼人來往,我又如何會曉得?”
嬴胡亥淺淺一笑,端起酒盞離開:“請!”
“請!”虞二姑娘姿態優雅。
嬴胡亥隻是舉著酒盞,但卻未曾飲酒:“姑娘舉盞姿態優雅,看起絕對不像是姑娘所言,隻是虞族中的小小族人,一個小小族人,卻能使得這般禮儀?
若姑娘今日不肯說實話,那請恕在下無能為力了。”
虞二姑娘頓時覺得手裏的酒盞有些燙手,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中了圈套?
所謂之倉稟實而知禮儀。
富貴之人家,才懂得什麼叫做禮儀,更知酒盞對飲之禮。
這他麼……
虞二姑娘苦笑一聲:“先生好算計,不過既然先生看出來了,那我也就不再隱瞞,我並非是什麼虞族人,我是虞子期的小妾。喵喵尒説
但在這之前,我確實是被人送給虞子期當做玩物的,如果我自己不抗爭的話,那虞子期眼下將我送給他人迎風客棧的那位大人物。
等到那位大人物玩膩了之後,又要將我送給其他人當做籌碼。
我方才不得不撒謊,實在是因為擔心先生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以後,心中畏懼虞子期,故而撒謊,還請先生恕罪。”
嬴胡亥心想,都說女人滿嘴是鬼,眼前這個女人才真的是標點符號都讓人難以置信。
“怕不怕虞子期,這主要看姑娘知不知道虞子期一般都與哪些人交往?”
“此前我過於緊張,想不起來,現在,我倒是想起來。”虞二姑娘琢磨了一下,遂而道:
“還請先生立下誓言,在我說完這些以後,將我送出吳中城。”
“我趙元立誓,虞二姑娘隻要所言不虛,定然將她送出吳中城。”
虞二姑娘見狀,沉吟了片刻,這才道:“虞子期與故楚餘孽相交深厚。
那些人究竟是誰,我並不知道,隻是聽說這些人是故楚上將軍,項燕的後代。
其中有一個叫做項梁的,我躲在屏風後,遙遙的見過幾次。”
“項梁!”
嬴胡亥心頭陡然一震,麵上卻看不出任何異常之處。
虞二姑娘繼續道:“據說今日,他想要把我送給一位大人物,至於這位大人物究竟是誰,我是當真不知。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趁著裝扮的時候,打暈了侍女,跳窗子逃了出來。”
“姑娘身上的功夫不錯,老夫很好奇,你有這樣一身不若的功夫,那虞子期還敢這樣對你?”
一直沒說話的魯勾踐忍不住插嘴說道。
虞二姑娘抬起頭來,笑了笑:“小女子這點武功,還不是被先生一劍製住,何來之不錯?”
虞二姑娘的聲音方才落下,嬴胡亥猛然感到整個房屋中的氣溫驟然降低許多。
他猛然站起身來,朝著窗戶外邊看去,一道身影傲然挺立於遠處。
嬴胡亥瞳孔微縮:“蓋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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